言罢,顾不得其他的季言溪只来得及掏出手机,并且险险的摁下了一个名字。而旁边被他看都懒得再看的商芸芸,此刻呆愣在原地的那张脸上满是震惊。
实在是没能想到自己会迎来这种结果的她,在看到拒绝了自己所有帮助的季言溪对着东南方向做了一个手势,然后就彻底的将头一扭晕了过去的时候,立刻就失了控的走向了杨依依的那个方向。
要知道那边的知道她肯定要找自己算账的真正受益者,此时仍旧无比淡定的站在那里,仿佛从头到尾她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看客罢了。而她的这种态度也让越走越觉得气愤的商芸芸成功地爆发了,甚至于还没来得及走到她身边呢就开始质问了起来。
“你让我给他喝的到底是什么?反正肯定不是好东西要不然言溪他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?亏我刚才在车里还鬼迷心窍的相信了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,你为什么要骗我??”
一路喋喋不休的走到了杨依依旁边的商芸芸,在听到她接下来的那句话时更是血气上涌了。
“我骗你了么?”比对面的人儿不知道淡定了多少倍的
杨依依反问了回去,利用了商芸芸却毫不愧疚的她此时真正想说的也只有一句话,“就算骗了,那也只能怪你太蠢。”
没错,自己之所以一开始顺着商芸芸的思路,并且故意让她以为自己有拆散那两个人的能力,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接近季言溪。而那所谓的自己其实也和商筱沫有仇的那么一说,不过是用来骗取这个傻女人信任的一种手段而已。
事实上和她有仇的也就只且只有一个季言溪,而刚才跑掉的那个女人根本素未谋面又何来恩怨这一说呢?
“你怎么也来了?我记得你根本没有邀请函的呀?”
刚好在杨依依脑海中掠过的商筱沫这般说道,又因着已经走出季家大门的她实在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熟人,所以说话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无奈。
而听到这话的那个男人,在将车停稳了以后就从驾驶座伸出半截身子。在感受到商筱沫周身弥漫着的那股丧气的时候,本来就是因为担心眼前的这个人儿所以特地过来的他,将原本要说的话拐了弯后带着活跃气氛的意味开了口。
“没有邀请函我可以在外面
等呀,而且既然你这么早就出来了,那我也就不用等了不是么?”
大老远就看到商筱沫在一边无聊的踢着路上的石子,一边垂着头看都不看路的走着时,察觉出应该又是因为和季言溪能扯上关系的某些事情,而且内心深处也明白只有这样才能她变得现在这么丧气,这么难过的井岸,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时候直接发动了车子。
往前开了大概一百米的他,在确定不会碰到商筱沫的时候直接一个漂亮的漂移转了回来。
“出都出来了就不要站在路边当吸尘器了呗,”明明在安全距离内散尽了灰尘后才过来的却非要这么说的井岸,在耍完酷后又想要求表扬似的打开了后座的车门,“我这一下很不容易的,要不看在我知道你的习惯的份上先上来再说吧?”
被这话正中下怀的商筱沫,在看到井岸的那种让自己无法拒绝的,带着几分征求的眼神时差点没忍住眼里的湿濡。
一想到自己难过的时候不想让别人看见而他却接二连三的看见,并且还贴心的为自己着想,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的商筱沫在点了点头后就坐了上去。
随后,刚关上了车门的商筱沫就在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,很贴心的将后视镜翻到了副驾驶的方向,并且自己也别过头不看这里的那一刻,眼泪再也绷不住的掉落了下来。
“季言溪,我是不是该彻底放下你?是不是不该辜负这么一个处处替我着想的男人?是不是…是不是不该再让你出现在我面前,惹我这颗没出息的心再次跳动了呢?”
伴随着眼泪心里一直不停出现疑问的商筱沫,从一开始的无声掉泪变成了小声的啜泣,然后紧接着这股小声的啜泣又重新变成了无声的哽咽。
后面听着她的声音度过了十分来分钟的井岸,看着手表数秒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备受折磨。
好在随后不久他心里的那个想法被神传达给了商筱沫一般似的,终于在后面慢慢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的时候实现了。其实也就是因为后面的那个人儿,已经抬起头对着他开了口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哭到声音都有点嘶哑的商筱沫说道,在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以后,觉得这样的场景不是第一次经历的她,又暗恨了一把自己这数不清次数的没出
息之后,还是忍不住的向着后面扭过了头。
在期待的铁门并没有为她而开启,说话的那个人也不是心里的那个他时,浑浑噩噩重新将视线的商筱沫,眼神空洞的看向了正在调整后视镜的井岸问道,“不好意思,你刚才说什么没听清,可以再说一遍么?”
“额…刚刚我说现在的时间距离晚饭的还有点早呢,所以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我可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