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珊珊肚子里的孩子,什么时候是我的了?”这隐含着质问的话语,成功打破了三人之间尴尬的气氛,而现在的季言溪只想知道,这件事他知不知情呢?
听见这话的季傲寒一愣,刚才只顾着想白大褂医生的事,竟然忽略了这个重点。但其实说实话,现在的自己也想不通,当初为什么要搞砸他们的订婚宴?
怪只怪自己醒悟的太晚,后来又发生了流产等一系列的事情没有来得及说,但现在的他知道,若是自己这么说,季言溪是一定不会放过秦珊珊的。
思及此,季傲寒只能无声的在心里叹了口气,心思跑到了秦珊珊身上的他,选择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做法。
“今天是说来话长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秦珊珊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将所有的过错一肩扛下来后,看了看季言溪脸色的他又继续秦珊珊开脱了起来,“是我用打胎逼迫她去干这种事的,再说后来她的孩子没了,也算受到了惩罚。”
言罢后的房间又是一如既往的沉默,而这种紧张的气氛,让季傲寒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安,而后更是因为她的话联系到了秦
珊珊还不知下落的他,一想到自己现在不知道季言溪把她弄到哪去了时,本就乱了的心又更加的慌乱了几分。
可即便他的脸色已经那么难看了,黑着脸的季言溪还是没有说话。
倒是一旁再没了发言权的商芸芸,听来听去竟然也大概有些想通了。回忆着发生了秦珊珊那件事的第二天晚上,商筱沫就在卧室里割腕自杀了,如今想来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些联系吧。
的确,她考虑的这一点某人也想到了。但他比商芸芸更明白一点,真正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应该是琪琪,说得再准确一点,应该是她的病才对。
而且若是这么一说的话,季傲寒和秦珊珊最多最多只能算一个帮凶,真正推开商筱沫的是他自己。想到这,季言溪眼里含着的质问慢慢的退散了,“行了,多说无益。”
说这话的他,随后还伸出手制止了一看就是想要辩解的季傲寒,此时已经无心再追究谁对谁错的季言溪,用这个动作来表示自己最后选择了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而被季言溪挡住嘴的季傲寒,将想要继续解释的话语吞了下去后充满了惊讶,讶异
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,季言溪能这么好说话。正是因为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,随后就导致了浓浓的疑问,而且还渐渐的充斥了他的眸子。
大哥他这句话是不计较了,还是直接就定罪了呢?
而此时抿了抿唇的季言溪,也已经注意到了季傲寒脸上疑惑不解的神色。可是实在是无心和季傲寒多做解释的他,将心里面的颓废之色隐藏了一些后,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说道,“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现在的自己似乎已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了,而那个能影响自己的人也已经被自己赶走了,又要暗自伤神的他,差一点就表露了自己的脆弱,幸而在关键时刻强打起了精神,同时也就突然下定了决心。
从现在这一刻开始,无论是像这样的坏消息,还是日后可能会出现的好消息,只要是近期内所有与商筱沫有关的,自己通通都要屏蔽掉。只要不去想她,自己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成以前的季言溪吧?
可是要做到不去想她,首先就要解决掉眼前的这两个,和她息息相关的“麻烦”。想到这的他,先看了一眼季傲寒
,发现他脸色好多了后,便决定先从这个“影响力”轻一点的下手。
“以后做事就要讲点脑子了,毕竟帮你善后的人已经少了一个了。”无心恋战的季言溪并没有多说,毕竟一直以来,季老爷子和自己都只求他在心里领了那份心意就好。于是简单的铺垫一句后,他就立马话锋一转开始赶人了,“好了,你现在去我房间里把那份协议拿走吧。”
听他这么说的季傲寒,知道为什么季言溪刚才会那么笃定自己去了商式公司后,又止不住的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原来都是那份商筱沫忘了拿走的协议惹的祸!
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一式两份,直接自己拿着不就好了嘛。但只是懊恼了那么一下的他,突然就又觉得,现在的自己不好再在季言溪面前,表露出来这么大起大伏的情绪。
所以迅速的将所有一闪而过的情绪都收敛的干干净净后,想着趁着季言溪他现在不计较,自己还是应当赶紧顺着这个台阶下才是的季傲寒回应道,“我现在就去,大哥,你稍微等我一下就好了。”
然而,说完话的他刚一回头,便扫视
到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商芸芸。
虽然说季言溪刚才对自己是雷声大,雨点小,但要是这个女人现在没有提前说了出来,那自己以后终究会找个合适的机会,到时候再好好的向大哥坦白一番,相信大哥对于和撮合他与商筱沫破镜重圆的自己,也是不会真正发脾气的。
虽然结果和现在一样,但影响力完全不一样好么?因为这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