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委屈的商筱沫,听到这里她的的眼泪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,啪嗒吧嗒的掉了下来,没关系,就算这句话骗我也没关系。
季言溪听着怀中人儿的鼻音,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,就看见她脸上的泪痕。
“怎么又哭了?”轻轻吻的泪痕,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,已经哭成了泪人。
“筱沫,你别哭了,我心疼。”季言溪看着她,心里闷闷的,“你再哭,我就只能吻你了。”
刚说完这句话的季言溪还没反应过来,商筱沫已经抬起头将主动唇覆了上去。
就让我放纵一晚好了,不管他喜欢的是谁,此刻他怀中的是我。商筱沫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个坏女人了。
季言溪反应过来后,立马变被动为主动,铁一般的手臂,将商筱沫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里,眼神闪烁着某种危险,他的吻是灼热的,带有侵略性的,一步一步的掠池攻地,长长的一吻过去,两个人都止不住的喘着气。
而商筱沫脸色娇红,整个人像一摊水一样都快化了,此时十分的紧张和不安,像是一个羞涩的小媳妇儿一样,等了好久好久,她的心
脏才恢复平静。
“筱沫,你喜欢我吻你吗?”季言溪面带坏笑的问道。
滚烫的气息拍在商筱沫的脸庞,仅仅只是几秒钟,她又羞红了脸,不肯说一句话,而季言溪则是目不转睛地瞧着她,他爱极了商筱沫这副娇羞的小女人模样。
四周静悄悄的,只剩下虫鸣的声音,偶尔伴随着夜风吹过,还有树叶沙沙晃动的声音。
季言溪感觉自己怀里的人儿,身子正在不住的颤抖,他低下头看去,发现商筱沫穿的衣服十分的单薄,提挡不住这夜晚的凉意。
“筱沫,你上去吧。”面带不舍的季言溪提了一个建议,其实他还多和商筱沫再多呆一会儿,可是又害怕她着凉感冒,身体如果不舒服的话,肯定是十分的心疼。
其实最最关键的是,他此时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。
而商筱沫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忍耐,她点了点头,随后便下了车。
刚下车的她,扭过头去看着坐在车子上的季言溪,他把车窗的玻璃,也没有摇下来,而是没有任何的停留,他的车就飞快地开走了。
商筱沫看着已经看不见的车子,她抱着身子蜷缩了下去,脸
上的泪流得更凶了。
“他这样又算是怎么一回事?明明大晚上的跑来我的家里,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,然后就开着车,一溜烟的没影了,这是拿自己当猴耍吗?”
商筱沫不是在外面,蹲了多长时间直到双腿发麻,她才勉强的站了起来,隐忍着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家门,走到自己房间用被子蒙住自己,任凭流下的眼泪,打湿了枕头,哭累了的她才沉沉睡去。
而走了的季言溪回到公司,在卫生间一遍又一遍的冲着凉水澡。
今晚差点忍不住要了她,他怎么能在她难过的时候想那种事?不过,她到底为什么哭?这令他很是费解。
他一个公司堂堂的总裁,可以轻松处理好公司里发生的任何突发事件,却唯独对商筱沫的情绪一筹莫展。
对于女人,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相处,她的脑子里也不知道成天在想着什么,不过本能的,季言溪就只想要看到商筱沫无忧无虑的笑脸,而不是她的泪水。
又是新的一天的清晨。
“小姐,吃早饭了。”
张嫂在门外敲了半天门,也没有人应,她还以为商筱沫已经出门了,所以她便
下楼去询问司机。
“没有啊,我早上没有见过小姐。”司机说道。
张嫂又再一次的上楼,柔声细语地敲着门。
“小姐,你在吗?”
睡的迷迷糊糊的商筱沫,被张嫂所吵醒了,她的一双眼睛肿得和金鱼眼一样,睁都睁不开,过了一夜,她的枕头还是湿的,看来她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少哭。
商筱沫慵懒地走到洗手间,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女人,“天哪,这还是她吗?”
镜子里的女人,眼睛里有红红的血丝,原本清澈黑亮的双眼,现在水肿了一大圈,她的头发和鸡窝一样乱糟糟的,整个人的精神十分的萎靡不振。
心情仍旧很低落的商筱沫,无精打采地收拾好自己,用热毛巾敷了半天脸,看着眼睛消肿的差不多了,然后她打开房门下了楼。
“小姐,你在啊,我刚还以为你出去了呢。”张嫂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,关心地问道:“你昨天没睡好么?脸色这么差。”
“做噩梦了。”商筱沫不想让张嫂担心,就随便敷衍了两句,她走到桌子上,拿起一片面包,放到嘴边却迟迟不动。
“小姐,你发什么呆啊?”
张嫂的话让商筱沫回过神来,发觉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,于是便放下动都没动的面包,和张嫂说道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