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！”暗卫也不想说话啊，但见主子这样，似乎，好像，天塌下来了。

上一次见到还是主母失踪的消息传来的时候，主子……这些年太苦了。

上官墨眼前一茫，耳朵嗡嗡的，似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。

他想不明白。

不对！

他紧盯着地上的人声音沙哑，“当初让你们调查婉柔的时候，她去了建国寺。”

“是，主母去建国寺给父兄祈福。”

“然后呢！”上官墨嘴唇有点白，“东安帝……”他眸光凌厉，“去了吗？”

暗卫：！！

他的反应已给出了答案，其实就算他没有任何反应，上官墨也清楚记得自己消失那年，能查到的关于婉柔的所有事。

所以！

他猛地站起来，书桌瞬间炸裂，好……果然这个位置该换人了。

——

回春堂外

越来越多人围上来，偷偷打量，私下交流。

昏迷的王管家醒来，晃一晃不甚清明的脑袋，瞳孔猛地一缩，面前站着好几个衙役。

“就是你，扰乱京城治安，差一点伤害上京百姓。”

“是他！”

“对，我亲眼看见的。”

还不等王管家说话，百姓就纷纷举报起来。

王管家愤恨咬牙，撑着身体站起来，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衙役瞅了眼站在回春堂门口的苏旭苏朝，来的时候张子安机灵，已经告诉他们报案的是国公府的两位少爷了。

“我管你是谁，跟我们去隆昌县衙一趟。”

上京很大，势力错综复杂，大致分为两县，以隆平街为界限，往北包括皇宫，朱雀大街等重要官员宅邸，朝廷六部，大理寺太常寺等府衙，国子监，四门学等高等学府所在的地方都属于隆昌县衙管辖之地。

而昌平街以南，包括之前的城西贫民窟，繁华菜市场，牛市马市等比较脏乱差的地方则属于昌平县，也就是何尤之管辖之地。

而回春堂这边就正好处在隆兴街交界处，奈何何尤之被关进了大理寺大牢，张子安没办法只能去找了隆昌县衙役。

不过他在路上就讲清楚了，所以隆昌县衙役还算客气。

王管家一听，眼珠子一瞪，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衙役笑了，“我管你是谁，王子犯法与庶民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王管家就强势打断，“我家老爷可是太子太傅，你想作甚？”

衙役嚣张的话还没说完，就猛地咽下去，嘴角抽搐，露出害怕的神情。

见状，王管家笑了，“知道我的身份了吧，让开！”

他一把推开衙役，深深看了苏旭一眼。

哼！

镇国公府又如何，他家老爷可是太子太傅，是太子殿下最器重的人。

而国公府！

上京稍微有头脸的官员，谁人不知皇上对镇国公的忌惮。

皇上老了，等太子殿下即位……

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微笑，气得苏朝握紧了拳头。

他刚要冲上去，就被苏旭拦了下来，“大哥？”

苏旭摇头，苏朝不解，“难道就这样算了？”

苏旭眯着眼，缓步上前，“这位管家是想接着太子殿下的威风仗势欺人呢，还是王太傅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