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没有药浴。
望着吃了晚饭继续训练,就像打鸡血一样的士兵们,苏旭微微勾唇,他要让这些人知道,听话训练有好处,但无视命令和纪律,他也能将好处收回来。
当然,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。
更深层次……那当然是嘟嘟今天下午累了,他舍不得嘟嘟再熬那么多药水啦。
冷风呼啸,寒冷刺骨。
闽南县内,张子安将带来的几人三三组队,一队监视县衙,一队监视客栈,还有一队守在张寡妇门口。
药浴的好处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马上就要过年了,今年最寒冷的时刻,又在湿冷的闽南,冷风中,他们却感觉有一团暖暖的火苗从心脏发散,通过血液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张寡妇门外
一人凑到张子安身边,小声询问,“诶,你说咱们喝的药,泡的药浴究竟是谁弄出来的?火头军吗?难怪苏家军能长打胜仗,有这么厉害的火头军,那正儿八经士兵可得厉害成什么样啊?”
张子安趴在墙头,紧盯着寡妇门口,他其实私底下很多次想过这个问题,那几个火头军身手确实不错。
“嗤!”刚点头,就听到了程东的嗤笑,张子安疑惑看过去,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程东趴在他身边,目光一点儿也不敢从张寡妇院子里挪开,慢悠悠反问,“要是火头军几个,为何苏旭要跟着一起去?”
见张子安陷入沉思,他继续输出,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每次苏旭和那个小女娃都是走在最后的,为什么我们到了下一个目的地的时候,他们都在前面?
明明我们一路上都没看到苏旭带着小女娃经过。
你们又想过没有,每次留在最后的粮草,几十车呢,是谁提前运送到前面,甚至还提前买了肉,熬了药?”
张子安转动着脑子,他狐疑反问,“或许……还有一队我们不知道的人,类似于暗卫?而他们知道另一条捷径?”
程东耸肩,“谁知道呢?”
这几天训练很累,停下来就要抓紧时间休息,哪想得起那么多,但仔细一想,真的有很多事经不起推敲,推敲起来好像哪哪都是问题,又哪哪都找不到答案。
“反正你们对苏旭态度好一点,我可不希望因为你们被苏旭惩罚。”
说起这个,张子安和同伴就好奇看向程东,“你那天在林子里……究竟经历了什么?”
程东双眸中闪过一抹害怕,没直接回答,“你们不会愿意知道的,如果实在好奇,大可以挑战苏旭的权威,相信我,你们会终生难忘。”
张子安惊异,程东也真是的,不说清楚,抓心挠肝啊。
“别说话,有人来了。”程东轻呵一声,三人立刻警惕。
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抹黑敲响了张寡妇的家门。
与此同时,张寡妇快步出来开门,看到男人后,就毫不犹豫冲进了男人怀里。
张子安惊愕瞪大双眼,同伴张了张嘴巴,程东静静等待。
所以……他们看到了一出寡妇偷人的好戏?
要抓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