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爵夫人凯丽与珍妮不睦,明明是长辈的婆婆,却被身份高贵的儿媳妇看不起,虽说没有处处为难吧,但也是把那份漠视闹的人尽皆知,让凯丽这个伯爵夫人成了上流社会的一个笑话!
这是整个英国上流社会都知道的事,身为爱菲尔庄园的佣人,这两名女佣怎么会不知道,凯丽夫人随便找了个借口支走管家和她们,就是想欺负一下疯了珍妮夫人,出一出郁结心中这么多年的恶气,无论管家和女佣,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?
都是主子,就算珍妮身份比凯丽高贵,但现在的她不是疯了嘛,连人都分不清楚,被欺负了除了哭什么也说不明白,而凯丽却是个正常人,但凡她们谁胆跑去李斯特跟前告她的状,哪怕是为了罗德里格家族的声誉,李斯特也不会在明面上为难凯丽,可她们的差事,却会因为此事当到头了。
所以,这样的傻事,自然不会有人去干,当然,还一个原因,是让女佣们敢大胆帮着凯丽隐瞒下去的重点,那就是,因为珍妮神智不清楚,时不时的发个疯,摔倒,磕磕碰碰是常用的事,身上的也是擦伤,淤青不断,区区凯丽掐着的那几块,在已是‘
满身伤痕’的珍妮身上,真的不算什么!
正因为这样,凯丽就是掐了珍妮,只要珍妮自已不说,李斯特他们就发觉不到,所以,女佣们才敢这么大胆,偏帮着凯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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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楼下欺负完珍妮,发泄了在老伯爵处受的气,凯丽一脸轻松,心情愉快的上了楼,在三楼的书房里,找到了李斯特。
“管家说你来了好一会儿了,怎么这么久才上来?”书桌后,李斯特端坐着,听到推门声,抬头瞧见凯丽摇摆着腰枝走了进来,很自然的问道。
“在楼下看到珍妮了,跟她说了几句话。”凯丽嘴角含笑,挑了挑眉,踩着红底高根鞋前来书桌前,微微俯下身,凑到李斯特跟前,轻声道。
“跟她有什么好说的……”李斯特阴沉着脸,神情漠然,复而,又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我不是嘱咐过你,这段时间行事是格外小心,没事不要联系嘛!”
“你嘱咐的话,我自然记在心里,不过这次没关系,是你父亲,他让我来的……”凯丽嘟了嘟嘴儿,“他让我来问问你,什么时候能把族里的那笔钱还上。”
“催催催,整天就是知道催,我如果手中有钱,不早就还上了吗!还用‘割地赔款’
的在他面前赔着小心……”听到凯丽提‘钱’字,李斯特就跟‘被踩着尾巴的猫’似的,一下就蹦了起来,手掌拍在桌上,怒气冲冲道:
“这些年,借着我和珍妮的关系,他从卡尔塔国得了多少好处,揣进他一个人兜里的钱,跟我向他借的那笔钱比起来,完全就是‘九牛一毛’,拿好处的时候,一口一个‘好儿子,你是罗德里格家族的骄傲’,‘把家族交到你手上,父亲完全放心’。”
“我现在不过遇到了些难处,他就翻脸不认人,区区几个钱而已,又没说不还给他,怎么就不能多容我几日,非要一遍遍的催,更过份的事,还用跟我耍手段敲打我,这个厚道无耻的老东西,早知道他是这样的,我就该这么心慈手软,还让他坐在罗德里格家族当家人的位置上,早该像处理我那些不听话的哥哥们一样,把他处理掉!”李斯特眸光中闪烁出一抹狠色,低声说着。
早些年,他刚刚跟珍妮谈上恋爱的时候,他的那些个庶出兄弟们,生怕他真得巴上北约卡尔塔国的势力,把他们打压下去,便也暗中对他动了不少手脚,甚至还做过破坏他和珍妮恋情的事情,对此,李斯特自然愤怒不
已,便跟他的庶出兄弟们有过几次‘博斗’,这其中,老伯爵的私生长子,就是李斯特的‘大哥’最是过份,竟然在暗中调查出了他和凯丽之间的关系,要将其公布于众,对此,李斯特当然不能允许,便一不做、二不做的找人直接干掉了他!
而帮他做这个脏手活儿的组织,便是裂炽者了。
他也是在那件事情上认识的威尔。
“虽然说干掉堂堂一国的伯爵要价不少,但我想威尔既然都敢做出飞机撞大楼的事情,那就是个要钱不要命的,绝对不怕得罪人,早知道我该直接出钱让他把我爸干掉,我就成了罗德里格家族的当家人,不用受那些个族佬的气了!”李斯特咬牙切齿的恨声说。
完全没有片刻想到老伯爵是他的亲生父亲,子杀父活该天打雷劈的这个事实。
而坐在他身旁,把半个身子依偎到他怀里的凯丽,也丝毫没有对他如此骇人的言论,表示出任何惊讶,反而叹息着耸了耸肩,用手揽着他的胳膊道:“得了吧,你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?早干什么去了?我听你的描述,威尔那个家伙绝对是个见钱眼开的人,你爸爸可是堂堂的大英伯爵,是罗德里格家族的族长,是女王陛
下面前的红人,暗杀他的价格,我想绝对要比杀叶家那些暴发户来的多的多……”
“你现下手里有钱吗?拿得出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