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的不愿意,关静儿拽着关纲的袖子就往门外拖,嘴里还嘟嘟囊囊的,“我爸怎么了?他厉害着呢,明明是想替爷爷你分担重任,帮大哥报仇血恨,他是想担了最危险的活儿,直接硬抗洛克苏……他都这么孝顺您了,想要帮您,您怎么还是不满意啊?”
“叶哥哥也是,阴阳怪气的,凭什么瞧不上我爸,我爸怎么你们了?”满面的不高兴,她使劲儿拖着关纲,“走走走,爸,你跟我走。”
“对对对,爸,既然爷爷和叶哥觉得你不安好心,明明想帮忙,到弄的跟要争权一样,那您何必还非要帮忙,算了算了,这事儿咱别管了,到还省心省事呢。”有关静儿带头一番表现,关群也看出自个儿亲爹是被架到半空中,需要台阶下了,就连忙跟进帮忙,几步冲上前,陪着关静儿,两人一左一右,‘生拉硬拽’着,把关纲拖出了门。
而关纲呢,不得不说,当真是松了口气,貌似挣扎,实则顺从的被拽到门口,他还不忘回头做样,“爸,霆翊,正所谓清者自清,对阿渠,对关家,我是真没什么别的心思,纯粹就是想帮忙,想替阿渠做点什么,只是,你们既然不信,我也
就不强求什么了,但是,如果你们遇到什么困难,需要我的时候,千万不要客气,直接来找我,我随时有准备着。”
这一句话说完,都没理会关老爷子和叶霆翊的反应,他就被一双儿女拖拽着离开了。
‘啪’的一声响,房门关闭,二房三人离开,屋子里,就只剩下关老爷子和叶霆翊两人了。
面面相觑,彼此沉默片刻,俱都无声,好半晌,最终还是关老爷子率先开口,“行了,无关人事都离开了,霆翊啊,咱们该说正事了。”
很是冷漠的,他完全没把二房三人的表现看在眼里,轻声下了个‘无关人事’的定论,他柱着拐杖,抬眼看向叶霆翊,这般说着。
而……叶霆翊呢,关老爷子都如此表示了,他自然不会替关家二房抱不平,事实上,他还乐不得儿关老爷子永远这么老派‘封建’,这样,才能他的朋友关渠留下足够多的时间来恢复。
一直焦躁不安的心,终于得到了些许安慰,叶霆翊微微一笑,伸手抚住关老爷子的胳膊,温声道:“成,老爷子,关于福特莱,关于洛克苏……我终归年青,您经验丰富,见多识广,您怎么想的?准备怎么做?直接吩咐就
是,我都听您的。”
“哈哈哈,霆翊,你小子从来桀骜不驯,到少见有这么谦虚的时候,看来,那洛克苏是真的惹着你了,行!既然你这么表态了,那我也不含糊,就不跟你客套,咱们这件事,我是准备要……”微微沉了沉眼,关老爷子哈哈一笑,随后,正色起来。
絮絮不停,他琢字琢句的吩咐着,而叶霆翊,则时不时的点头,偶尔插上几句话,换得叶老爷子满意的赞同。
——
总统套房里,叶霆翊和关老爷子相谈甚欢,在他们抽丝拔茧的计划布局下,一场反攻渐渐成型,而……酒店走廊尽头,离总统套房不远处的一处房间里,关家二房三人正在齐齐抱怨。
“爸,爷爷那老东西,真是老糊涂了,关渠都已经快完了,眼看要死的人了,他居然还替他打算,死死把着权不放,怎么着?我就不信了,他还能把关家带进棺材里吗?哼哼,早早晚晚的,关家还得是您,是咱们二房的!”大刀金马坐在床上,关群骂骂咧咧的说着,脸上表情尽是不屑,“守什么守?都多大岁数的人了,难道还能熬过咱们不成?”
“呵呵,你爷爷不是熬,他啊,从来打算的都是把家
业交给嫡出?嫌弃你爹我出身不行呢!”关纲冷脸,语气俱是怨恨。
“哈哈哈,爸,你看你这话说的,简直太有意思了!还‘爷爷要把家业交给嫡出’?呵呵呵,他还哪有嫡出啊?大伯父是个短命鬼,三十多岁就病死了,阿渠哥呢,原本看着还挺好呢,比他那短命鬼的爹身强体壮,看着像个长寿的,不过,啧啧啧,可惜啊,自己不作法,非要撑英雄,这不,直接把自个儿给撑成植物人了,真是笑掉我的大牙。”出乎意料,如此一番刻薄的话,出自惯来表现的娇蛮天真关静儿之口。
其尽讽刺之能事,她一脸的讥笑,两手平摊,表情刻薄的道:“爸,大房都那个德行,连‘孤儿’都没了,只剩下个假清高的‘寡母’,还里还值得你费心啊,爷爷嫌弃您出身,那就嫌弃呗,有什么不行了?”
“反正,他钟爱的那些个‘嫡出’,他偏心的大房都已经死绝了,临了临了,他身边也只能剩下您,他不把关家给您,您还怕他白捐了不成?”
“爷爷又不是傻,您是他儿子啊。”关静儿笑着说。
到是关纲,表情依然不好,带着满肚子的怨愤,他语气是俱是不满,“我是
他的儿子?哼,他有把我当成他儿子吗?在他眼里,我是姨太太生的,天生就比他原配的儿子低一头,就该一辈子趴在嫡出脚底下,捡人家指缝里漏下来的饭过活?甚至,别说大哥了,我连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