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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渣听不懂不要紧的啊,她在现实也是学渣啊!关键是要虚心求教,要不耻下问才行……

“宛衣所言,属下自是明了,”他转眸一望,见她正冲他灿然笑着,“宛衣慧心巧思,定能震古烁今。”

原来他听懂了?所以只有她是学渣……这些人全是学霸吗?

想了又想,她潇洒摆手:“你也不用自称属下了,今后咱们就是合伙人,生意上还要互相帮衬,多多关照。”

“谢某知晓了,”他微微颔首,忽而开口问,“开业是何时?”

“三日后吧,”刚说完她就觉得哪里不对,这其中肯定有诈,陆宛衣小声反问,“难道你有别的安排?”

“确是有些棘手之事,”谢商临倒回得直接,仿佛在说着辞别之语,“谢某估测,要离别些时日了。”

这反派不在她眼皮底下,她这样会很慌啊……他这又是想搞什么事情,她蹙眉而思,总觉着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。

“朝堂上的事?”无论他想谋什么反,动她的男女主绝对不行,陆宛衣不想和他兜圈子,直说道,“我就说一点,三殿下身旁的那个云姑娘是我挚友,你动谁都不能动她。”

谢商临滞了滞,随后应下:“谢某应许宛衣。”

“忙完了记得回来,”这人不在也让她太不放心了,她轻声叹了息,“唉,本来就缺人手,现在又少一个人。”

瞧她有点失落,他不觉轻笑:“好,待诸事皆成,谢某便来寻宛衣。”

拐过几个巷口,来到了一处钱庄,陆宛衣抬头端量了一番,钱庄牌匾上赫然写着“霞里巷支行”几字。

她挺直了身板,一脸庄严地在众人目光下走进钱庄内,摇了摇铃,面试正式开始。

首先入场的是一位秀丽的姑娘,瞧望了堂内的几人,她面露胆怯,低头俯身行了礼。

“小女名为绿荷,家住城北,擅刺绣女红,不知郡主需怎样的伙计堂倌。”

陆宛衣轻挥衣袖,抛出了一个死亡问题,管她擅长什么领域,就问愿不愿意加班!肯加班的,通通留下!

“我别无他求,只需要吃苦耐劳的人,”她双眸一凝,肃然问道,“如果时常需要很晚才能归家,绿荷姑娘可愿意?”

那姑娘闻言连忙点头:“小女向来不辞劳苦,自当愿意。”

很好,职场新人就是好骗,都是待宰的羔羊……陆宛衣正色说道:“回去静候明日的放榜告示吧,下一位。”

第二位走进的是一粗犷壮汉,随意理了理素衣,他直立在堂中,生疏地抱了抱拳。

“草民蒋添,擅打渔劈材,欲在郡主这谋求一营生。”

作想了一会儿,她再次抛了一问:“如果我发布了一任务,你完不成,又会怎么办?”

如果将来任务指标重,这些人跑路跳槽了怎么办,肯定要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,话先说在前头,当代青年得要扛得住压力才行。

“那便是草民失职,”壮汉愣了愣,恭敬回道,“草民定会想尽万般计法以成使命,不辜负郡主的期望。”

这人也可以,思想精神还是有点觉悟的,她顺势挥了挥手:“等明日告示吧。 ”

壮汉张望了一阵,悄咪咪地问道:“郡主能否透露一些,草民是否有望被录用。”

这都是什么风气……陆宛衣紧皱起眉,厉声回着:“不能问询,不能行贿!”

之后又面试了几个柜员,她不禁沉思起来,这柜员招了挺多,大堂经理却一个也没有看上,适合这岗位的人也太稀缺了。

大堂经理可是网点的灵魂人物,银行的气氛可全靠这一人带动,这人什么技能都不需要,只需要忽悠就可以……想方设法让客户对银行的产品感兴趣,什么家长里短随便陪聊,最重要的还是安抚民众的情绪。

正苦恼着,她忽然望见一毫无拘束的身影冲了进来,定睛一看,竟然是弟弟陆谦尧。

想起这弟弟之前对这桩生意就十分感兴趣,她想来想去,觉得这人应该是来捧场的。

“阿姐,对不住来迟了,”陆谦尧轻喘着气,自行沏了盏茶,“这燕京银行的伙计聘得如何了?”

诶?陆宛衣盯着这人转悠着,眼眸亮起。还真别说,这憨弟弟还真合适大堂经理,嘴碎话多,说话亲和,那些大叔大妈看了肯定欢喜。

她眯眼浅笑,将邪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:“尧儿来得正好,本行还缺一大堂经理,不知道尧儿能不能代任一阵子?”

“大堂经理?是做什么的?”陆谦尧莫名感到一瞬寒意,谨慎后退了一步。

沉默了些许,她随口解释道:“就是无事可以在堂中清闲转悠,来了客官便上前相迎,顺便谈一谈本行近日新推出的存款产品。”

“听着像是和客官闲谈,话话家常,言说银行所做的生意便可。”兴许是觉得这差事不难,陆谦尧又凑近了些。

怕这憨弟弟聊着聊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