嚷嚷,惦记要钱,再给姚娘子和孩子找不痛快。
至于什么罪不至死
就凭刚才指着韩枭骂那几句话,说韩枭是婢女和野男人生的,就足够这男的死上好几回!
韩枭踱步走到墙角,也不废话。
“张秀才,本世子给你两条路,一,去写和离书保证以后不纠缠她们母子。”
“二,今日死在本世子的佩剑下,也算是给你脸面了。”
若换旁人,都不配叫他亲自动手。
“啊!”墙角夫妻吓得瑟瑟发抖,抱在一起。
张滨面色惨白紧搂着妻子,哆嗦道。
“你,你当真是世子?如此拆散家庭的行径与土匪有何两样!我的媳妇儿和孩子凭什么跟你们走,我不和离!”
“世子,”姚娘子也吓得眼泪不停,“张郎是近几年饮酒多些,不饮酒的时候不会如此,也并非待我们不好。”
“这些年都是他一边读书一边赚钱养家,求世子开恩,世子饶命”
“姚嬷嬷,你怎么回事?”韩枭蹙眉。
季清欢也从后面跟过来:“你就不担忧孩子吗,世子都发话了往后孩子他养,连同你的差事也想好了,进王宫做事不比这儿享福?”
“这破屋烂院儿的,还留恋什么。”韩枭说。
“”
他俩一人一句,夫妻俩抱的更紧了!
张滨面红耳赤:“我,我们家再穷,人是齐的!哪怕我考不上功名就此认了,我去另谋生路也不会叫她们母子饿着。你们有钱又如何,有钱就能随意夺人妻女?”
他今天才知道,原来妻子不是谁家的小妾。
原是清清白白伺候王妃的女官!
其实从前他也没介意这个,踏实过日子就行。
只是近两年要赶考不说,还得做活儿养家糊口,心思憋闷便信了嫉妒他有美妻的友人浑话,叫思绪钻了牛角尖儿。
今日跟发妻的误会解开,他们一家人该是和和美美的。
张滨紧紧抱着妻子:“只要我不死,我定要去衙门告你们!看谁敢抢我孩子还有我媳妇儿!”
“世子饶命,您饶了我家相公吧。”姚娘子也哭的泪流满面。
俩夫妻摒弃前嫌,越抱越紧。
缩在墙角儿跟一对苦命鸳鸯似的。
“”
季清欢跟韩枭无语对望。
不是,怎么搞的他俩像是恶人了?
这都什么破事儿。
韩枭不再犹豫,抬手:“姚嬷嬷,你跟我过来说话。”
今日必要问出个结果来。
他母妃的死跟韩王到底有没有干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