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把他也阉了。
思量半晌,他艰难的用鼻音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小驴真乖。”
韩枭笑着伸手挠季清欢的下颌,像在逗弄宠物。
忽然发现他养的宠物额角肿了!
“嗯?”他用指尖掐着季清欢的下颌抬起来,后又转头往周围看。
很快在地面找到一只滚远的茶盏。
季清欢黑衫胸口那片濡湿茶渍,因为布料的颜色,导致他此刻才瞧见。
屋里就两个人,小驴总不至于发疯自己泼自己。
韩枭眉眼间笑意淡了些,松开手弯腰朝桌子底下看,语气森冷。
“你泼的?”
“!”赵钰慈抖如糠筛。
用伤痕累累的手掌扶着桌脚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但还抱有期望的挪开视线,看向季清欢,想让季清欢能出言救救他!
“”
季清欢心知太子遭受重创已经快疯了,这会儿要是再让韩枭折腾他,估计孱弱小命真就保不住。
太子不能死。
否则他们父子逃到西夏,也不会被赵王叔庇护。
于是他斟酌着开口:“我没拿稳茶盏,没有人泼我。”
“——这么有趣?”
韩枭回头的表情就像是信了,他撩开衣摆坐到榻上!
“那你再拿不稳一次让我看看,我没见过茶盏坠落会砸伤额角的,若你能再砸自己一次,本世子就信你,也放过他。”
韩枭知道必然是砸不到额角的。
他打算待会儿把赵钰慈丢进冰湖里,再捞出来。
叫这人也尝尝衣衫浸湿的滋味儿。
“”
季清欢明白韩枭此刻生气是因为,有人敢擅自动了他圈养的宠物。
而不是因为在乎他是否受伤。
所以想让韩枭消气,他就只能把‘刚才’的情形演示一遍。
让韩枭看看茶盏坠落真的能砸伤额角。
就在季清欢思索怎么做的时候
赵钰慈脸色灰白!
甚至下身无法控制的涌出一滩骚臭液体,觉得自己恐怕活不过今天了。
这个歹毒顽劣阴险自私的韩王世子,根本不会顾忌他的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