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一条落水狗,也配来跟他称兄道弟?(2 / 2)

是内阁朝臣写的书籍,教天下臣民如何敬仰皇家。

韩枭已经被那句‘不懂得尊卑’逗笑了。

他盯着赵钰慈的眼睛,笑意不达眼底。

“没有,父王只叫我读君主论、枭雄传,这类靠自己本事伺机揽权的佳作,至于你说的这两本”

“在我南部,只配搁在茅房叫下人擦腚使。”

“!”

“你!你在说什么”赵钰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,勉强温声,“贤弟,本宫是太子,你怎能在我面前言语粗鄙?”

很明显,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‘茅房’两个字。

“怎么你还听不懂?尊贵的太子殿下。”

韩枭素来嘴毒心更毒,力求让这位明白什么是尊卑。

“若非我们许你踏进青源城,此刻你就是城外那群匈奴的茅房,只配双膝跪地张着嘴接他们的尿!运气好或许能落个全尸?但估计很难。”

“匈奴恨不得把皇室的人碎尸万段,以此增长士气。”

“”赵钰慈听傻眼了。

活了二十二年听的脏话,都没这会儿诛心!

“吃饭呢非得逼我说些脏东西,太子也不嫌恶心,就这还自诩尊贵呢。”

脏话都是韩枭说的,但他惯会倒打一耙。

紧跟着还嫌弃的挪开视线,似乎多看太子片刻都脏了他的眼。

“白檀,去给本世子换把椅子,不知道这位尊贵的太子有多久没洗澡了,浑身酸臭难闻。”

“是!”白檀应声。

他走到赵钰慈旁边,把满脸窘迫的太子拎起来,推到旁边。

这太子瘦的像瘟鸡,仿佛浑身骨头都没二两重。

是哪来的胆量敢说教他家世子啊?

白檀不理解。

韩枭转身望向季清欢,表情似笑非笑。

“你家就死忠于这种人?脑子怎么长的。”

“总归是储君,我爹是为国本计。”季清欢开嗓了。

并且看在老爹的面子上,他试着给赵钰慈解围。

“那个,你不如把他丢进韩王准备的院落?省得留在这儿影响你的胃口。”

丢院子里不理会就行了,季清欢也少操些心。

总归他是想要储君活着的。

放韩枭身边保不准这傻逼哪天再作死,命就没了。

“季清欢,你跟他待久了也会变蠢?”

韩枭似有多动症,抬手掐着季清欢冷峻的侧脸捏捏,语气轻佻带笑。

“什么身份还敢掺合我的事儿,以为能左右我?”

“没有,不乐意就算了。”

季清欢也没想着韩枭能听他的话。

他现在只是韩王世子豢养的玩具,这点自知之明是有的。

右边脸颊肉被掐酸了,他冷眼瞪着韩枭。

韩枭就喜欢季清欢气愤又无奈的表情,真好看。

两人视线交汇——

一个欢快勾唇,一个忍恨蹙眉!

“”

“世子,都弄好了。”

白檀把新的坐椅放好,急忙喊那边正欺负季少主的人。

韩枭这才松手,噙着笑朝季清欢命令:“洗手,陪我吃饭。”

说完他转身走开,撩衣裳入座主位。

洗手的盆架就在内间角落里,季清欢走过去将手洗干净。

这期间。

站在餐桌不远处的尊贵太子,又活了!

赵钰慈看着刚才被韩枭压迫的季清欢,总算明白此刻的餐桌上

只有世子韩枭最尊贵。

他尽力挤出些笑脸:“世子贤弟,方才是本宫说错话了,本宫坐在哪里都可,你不必费心,也、也感激你们南部的收留。”

说完,赵钰慈饱含屈辱的另找位置。

餐桌是圆形的,他特意找了个最偏僻的座位,绝不会抢世子风头。

但正要坐下——

暴戾少年猛地把玉筷砸他身上!

“又脏又臭的贱狗,狗也能上桌吃饭?”

韩枭还没放下手就骂,凶相毕露。

他有洁癖,嫌弃这个脑袋蠢还浑身酸臭的人。

“!!!”

——狗?

这回赵钰慈是真懵了,脸色瞬间煞白如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