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偶然间听王氏提及此人,我便想深入了解一番。这只是个小插曲,世子不必挂怀,眼前袁家赌坊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萧宴并未多问,只是轻轻应了声,“今后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,尽管吩咐。”
至少,在人际交往与资源方面,他自认较慕姝瑶更有优势。
“是,多谢世子。”
待荷叶送来了早餐,二人用膳后,便一同前往李氏的居所请安。
刚踏入门槛,便见李氏眉头紧锁,满脸的忧心忡忡。
“母妃,您这是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吗?”
慕姝瑶满是担忧地询问。
李氏轻哼一声:“还不是那院里的人搞的鬼。”
每当提及朱小娘,李氏总是用“那院里”的称呼,慕姝瑶与萧宴心照不宣。
“今早她竟遣丫头来说,慕清晚怀有身孕,即便犯下大错,也希望我能宽恕,不要与她计较。还说,若真有事,直接找她解决即可。”
“这话听着,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似的!”
李氏抱怨道,明明是慕清晚有错在先,自己因顾及她的身孕已一再忍让,不料朱小娘竟还派丫头前来施压。
李氏越说越气愤,“怀孕而已,有什么可炫耀的?等姝瑶有孕之时,我也会带着你去找她理论一番!”
此时,北镇王在侍卫的搀扶下,缓缓从内室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