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慕清晚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,纤手轻轻掩住小巧的鼻翼,眉宇间透露出明显的不悦。
许是因为朱小娘长期服用中药,那浓厚而复杂的药香几乎渗透了每一寸空气,让人难以呼吸。
踏入屋内,慕清晚才勉强放下了掩鼻的手,双眼微眯,冷冷地吐出几个字:“娘亲召我何事?”
与两天前接手酒楼时满脸的讨好与谄媚相比,此刻的她判若两人。
朱小娘心中的怒火本就被亏损的消息点燃,此时更似被浇上了沸油,“临福楼究竟出了什么问题?为何会亏损?”
“就这事?”
慕清晚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,轻轻撇了撇嘴,“不过是策略罢了,为了让客人尝到临福楼的美味,自然得暂时牺牲一些利益。那些食客一旦被我们的菜肴吸引,哪里还会记得福锦楼的滋味?儿媳可不相信,福锦楼的菜肴能胜过临福楼。”
这话朱小娘虽然认同,但心中却更为钱财之事焦虑。
“到底亏损了多少?”
她强忍怒意,沉声问道。
慕清晚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个数字:“昨天大约是两百多两,今日的损失还未统计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