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了。”年遐龄说着看向女儿:“你和阿玛一起,见一见那李淮的额娘吧。”
他是男人,若无福府里女眷陪同,不好见那李淮的母亲。
女儿虽尚未出阁,却是后宅当家之人,自然是能见客的,而且理所应当。
没过多久,李淮的母亲陈氏跟着引路的婆子进来了。
她看起来已经年迈,不仅满头白发,走路也有些不利索,腿似乎受过伤,有点瘸。
“民妇拜见年老大人,四格格。”陈氏福身行礼,一看就不是个普通的农妇。
其实,人家原本也不是农妇。
她的夫君和长子、次子,都是上过战场的,夫君也有品阶在身,只是后来为国捐躯了。
因为品阶不高,也不曾立下汗马功劳,自然无法世袭。
他们在盛京,也是有不少家产的,田地、铺子、宅子都有。
只可惜,她那三儿子不孝顺,又是个耳根子软的,只听媳妇儿的话,总是针对老四李淮。
之前兄弟二人闹得很厉害,差点成了仇人。
陈氏无奈之下,便让他们兄弟二人分家了。
老四李淮带着那分到不多的家产,毅然决定进京。
她老人家不想继续看三儿媳的脸色过日子,也跟着老四走了。
结果在路上,她大病一场,用掉了不少银子,等到了京城之后,才发现他们母子手头那点银子,根本算不得什么,只能去大兴买了一个小院子和几亩田地,靠耕种为生。
自打儿子去年中举之后,陈氏便对他寄予厚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