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不管护卫多担心,孙思阳惹上这事,想要甩开就不容易了
那少女身边的丫鬟和护卫本想把孙思阳推开,毕竟孙思阳的年纪摆在那里,怎么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,可是老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好似喘不过气来一般。
“大夫,麻烦你帮我爹看看。”少女口中的白大夫还没有过来,少女无奈,只好先让孙思阳看看。
“姑娘放心。”孙思阳压根没看那少女,只是本能地安抚,孙思阳上前,将老者的衣服解开,让他呼吸顺畅一些。
那少女见状,伸手去帮忙,却被孙思阳呵退,少女手一僵,看孙思阳一脸认真,便忍了下来。
要是她爹出事,那么……少女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,很快就消失,一心扑在救人上的孙思阳没有发现,他的护卫却是如临大敌,将孙思阳护得滴水不露,生怕孙思阳出事。
他们可是知道,孙少爷就是凤姑娘的眼珠子,孙少爷要是出事,他们这些人也就不用活了。
可偏偏这个当口,孙思阳还让护卫去拿他的药箱,护卫快哭出来了:孙少爷,你也太好心了,没看到人家防你跟防贼似的嘛。
“快去,把我的药箱拿来。”说到救人,孙思阳就像换了一个人,再不复之前软绵绵的样子,果断、威严的让人不敢违背他的命令,护卫无奈,只得折回去替孙思阳取药箱。
“你们帮我一下,把病人扶到椅子让。”孙思阳诊过脉后,便断定这位老者的病症,就是师父说过的急性心肌梗塞,老者有休克的症状,幸亏救治及时。
少女愣了一下,立马按孙思阳的话做,而孙思阳也半点不客气,命令起人来那叫一个理所当然,少女最初震惊,到后面已经习惯。
所以说,习惯什么的真可怕。
护卫担心孙思阳的安危,飞快地将药箱取来,这个时候少女口中的白大夫也赶了过来,白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,长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,很符合人们眼中神医的形象。
“白大夫,你可来了,老爷……”少女身边的大丫鬟,拉着白大夫就上前,却被白大夫制止,大丫鬟焦急道:“白大夫你怎么了?老爷还等着您救呢。”
“让那个小兄弟看看,那小兄弟不是普通人。”白大夫看到孙思阳打开的药箱,药箱里面的东西他只认得出一半。
行医半生,白大夫也算见多识广,别的不认识,那三根金针他却是识得,那是神医赤炼水之物。
这少年到底何许人也?他怎么没听说赤炼水收徒了?
这少年就算不是神医赤炼水的徒弟,也和赤炼水关系匪浅,想到这里,白大夫看孙思阳的眼神立马变了。
而当他看到孙思阳用几粒白色的药丸,和三枚金针让老者醒来后,白大夫看孙思阳的眼神就更加得炽热了。
好厉害!不愧是能与神医赤炼水相交之人。
孙思阳毫无所察,他一直关注着老者的神情,直到老者幽幽转醒,才松了口气:“给老人家倒一杯温水,只要清水。”
“是。”老者身边的丫鬟连忙应道,看孙思阳的眼神也从防备到佩服。
“咳咳……”老者醒来后,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孙思阳,眼带怀疑问道:“是这位小兄弟救了我?”
“谈不上救,只不过是遇上罢了。老人家,你的身体很虚弱,我建议你多多休息,你的病需要静养。”
孙思阳并没有多说,他知道对方有大夫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准备退下去,走之前想了想,还是取出一个药瓶,递到老者的面前:“这是我师父研制的药,对老先生你的病情有好处。老先生要是信得过就带在身上,发病的时候要是大夫不在身边,就吃上一粒。”
孙思阳此举完全是出于大夫的立场,没有半点讨好的意思,这样纯净无伪的举动,没有人拒绝,尤其是性命攸关。
少女对孙思阳也从防备到感激,上前接过药丸,友好地问道:“多谢公子,不知公子贵姓?改日定当登门道谢。”
“姑娘客气了,不过是医者的本分,姑娘要是感谢的话,麻烦你把药钱和诊费付一下。”孙思阳自然而然地索要诊金,倒是把老者和少女吓着了,就是白大夫也愣在当场。
这少年就没有发现,他们这一行人非富即贵嘛,得他们感激可比几两银子实在。
孙思阳虽然单纯,但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少年,看老者和少女这番表情,孙思阳笑道:“我救人并不是图人感恩,我救人、你们付诊金,如此大家两不相欠。”
孙思阳一直将凤轻瑶的话奉为圣旨,凤轻瑶说救人不能图报,要是别人执意要谢,那就索要诊金,如此才能保证医者的本性。
其实孙思阳不知,凤轻瑶之所以要他这么做,是因为越是这样,对方越是会放在心上,越发的认为孙思阳难能可贵。
有什么比不求回报的救命之恩,更能让人铭记于心?只要孙思阳按凤轻瑶所教的去做,日后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