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岐山的金矿被一场大火给掩盖了,这个时候,别说九皇叔的人冲不进去,就算冲进小岐山,找到了金矿那又如何,卢家绝不会承认私自开采金矿这样的事
所谓捉奸在床,捉贼拿脏,小岐山除了那些金矿石外,全部被一场大火给烧成了灰烬,九皇叔想要借此事拿下卢家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小岐山金矿于九皇叔而言,已无太大的利用价值,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熊熊大火,毫不犹豫地下令撤退。
当然,要九皇叔就这样回城那是不可能的,卢家这个罪魁祸首暂时逃过一劫,九皇叔的怒火总是要发出来的,没有卢家不是还有邰城嘛。
为免引起邰城的注意与反弹,要去邰城绝不能带这么多兵马,九皇叔便下令让那三千人马在小岐山外守着,等大火一灭就冲进小岐山,寻找金矿的下落。
找到金矿后,守住,他会让人来开采。
九皇叔很清楚卢家打得什么算盘,想要等他走了之后,再来开采金矿,那是做梦,这金矿他东陵九要了!
留下三千人马和三百亲兵,九皇叔带着八大家将和两百亲兵,一路快马加鞭朝领近的邰城赶去……
邰城主这个时候应该祈祷,祈祷他们的守卫不要太强,早早被黑骑血洗了,或者救兵早点到,不然,落到九皇叔手上虽然能保住一条命,但面子里子却会丢光,很长一段时间都别想在九州大陆抬头。
只可惜,邰城主不是那么幸运的人,卢三少收到九皇叔派人看守小岐山,朝邰城进攻的消息后,第一时间就去木屋寻问那位神秘的男人。
“留守小岐山,看样子九弟的心很大。”屋内,男人喃喃自语,屋外的卢三少心中焦急,却不敢催促。
男人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既然九皇叔看中了那金矿,那便留给他好了。让邰城的人行动起来,别让城主府太快被攻破,另外派人把邰城的救兵截住,让九皇叔在邰城好好地泄泄火。”
九皇叔冲冠一怒为红颜,又在卢家手上小吃了一个败仗,满腔怒火与杀气总归是要找人出的,邰城则是最好的选择。
卢三少虽然舍不得牺牲辛苦埋在邰城的人,可他不敢违逆男人的话,连忙称是。
卢家怎么说也是地头蛇,在山东附近经营了许久,把邰城留给九皇叔泄火当然能做到,只不过付出的代价要大一些,一如小岐山金矿的事。卢家看似占了上风,损失却是不可估量的。
有卢家暗中相助,邰邵等人倒是多撑了一会儿,虽然他们不知,这突然冒出来的灰衣人到底是什么人,可在这个时候帮他们一起抵御黑骑的进攻,那就是朋友。
在黑骑猛烈的炮轰下,邰城的人硬是撑了一天,从破晓打到下午,又到傍晚,城主府外尸横遍野,到处都是断肢残臂,至于没有死透的人,则躺在地上直哼哼,黑骑也懒得动手补一刀。
早晚要死的人,何必浪费时间。
有灰衣人相助,邰城的人且战且退,直接退到了城主府内,城主府高墙大门,黑骑猛攻数趟都无法破门而入,随着手中上的震天雷越来越少,黑骑的进攻也缓慢下来,邰城的人这才喘了口气。
“城主,你没事吧?”许清是邰城第一好手,长相彪悍,可此时却是衣衫褴褛,身上划了好几道口子,血噗噗的往外冒,好不狼狈。
邰邵发丝被打散,身上浅色的衣服也染了灰尘和血沫,原本清明的眸子此时满是倦意,瘫坐在椅子上,缓缓摇头,张口欲言,外面突然又是一阵爆炸声响起,将邰邵的话炸了回去。
虽说今天没少听到这声音,邰邵依旧心有余悸,待到爆炸过后,连忙问一侧的诸葛先生:“先生可知这是何物?”
“公子爷,如果属下猜得没错,这东西应该就是曾在东陵皇城出现过的震天雷。”诸葛先生眉头紧锁,他虽然没有出去迎战,可也知道外面的情况对邰城多么的不利。
“震天雷?东陵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器,东陵他是想……”想到那个可能,邰邵的脸惨白如纸。
这个时候,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样的敌人。
“诸葛先生,你说外面的人是东陵皇上派来的?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人?”肖扬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九皇叔的样子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外面那些人是九皇叔的可能性更高。
诸葛先生摇了摇头:“这些人应该是九皇叔的人马,毕竟我们并没有与东陵为敌。”
他们只是得罪了九皇叔,掳走了九皇叔重视的女子,破坏了那女子的生辰宴。
“为了一个女人就攻打邰城,东陵的九皇叔就不怕吗?”邰邵咬牙切齿道。
只为一个女人,居然做出这种屠城的事,九皇叔这是太嚣张还是有恃无恐?
“怕什么?”诸葛先生平静问道,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,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。
许清连忙接话:“当然是怕东陵皇上追究,他一个亲王居然拥有如此强悍的私军,要是传到东陵皇上的耳朵里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