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。

“不，皇姐，我一点都不后悔，能为你做些事，我很开心。从小到大，你都很照顾我。尤其在我与欧阳淅涛纠缠的十几年里，你替我做了很多。不然，我早该回来替王室绵延子嗣，完成自己的使命。皇姐，我知道你一直很向往外面的世界，你想当一个普通的女人，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皇。皇姐，你走吧，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，不要再犹豫了。”林微用最后一点力气，推着赫连娜，不顾伤口而其动作浸出更多血。

赫连娜摇头，泪自眼眶滑落：“你真傻，她不让我走，我就只能死在这里。”

“不，皇姐，你一定可以出去的，一定可以。这里是你一手建造的，宫女，侍卫都只认你这个女皇，你为什么不能走？”林微更加急了，她撑不了多久了。

万一小桃又来一鞭，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替皇姐挡下。

“皇姐，别再犹豫了，你走，快走吧。”林微拼命推着赫连娜，然，她身受重伤，力气越来越小，根本就推不动

赫连娜。

“皇姐，你走啊……快走……”林微仍在尽最后一点努力。

赫连娜将林微揽在怀里，轻声说：“小微，你别再乱动白费力气了。”

“姐，你为什么不走啊？”劝不动赫连娜，林微不知所措。

“没用的，除非她死，否则，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。”赫连娜满目哀伤，说出了真相。

“为什么？”林微看向赫连娜，她从没见过赫连娜这个样子，整个人显得十分颓废，没有斗志，仿佛人生都失去了希望。

不过，这也可以理解。

她最爱的男人死了，女儿也因她而死。虽非亲生，这份情更亲生，痛也加倍。

“蛊王。”赫连娜吐出这个字。

林微不解，赫连娜一直挂在嘴上的蛊王究竟是什么？

她从没有见过，在此事之前也没有听皇姐提起过。

“皇姐，蛊王究竟是什么？”林微再度追问。

深吸一口气，赫连娜看了远处仍在与赫连轩搏斗的小桃一眼，吐出惊人的秘密：“我就是蛊王。”

“什么？皇姐，你是不是悲伤过度傻了？”林微被吓得不轻。

“小微，你有没有听说过人蛊？”赫连娜此话一出，不仅林微，就连夏怡洋和欧阳瑞都惊呆了。

他们对人蛊这两个字并不陌生，因为几次听庄遥提起。

但他们都没有见过，更不知道人蛊究竟是什么。

“没错，我就是传说中的蛊王，也是人蛊，是小桃炼制出的最得意的作品。”赫连娜弯唇，却扬起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