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都要把她给我抓回来。”蓝政博气得面红脖子粗,他精心呵护着长大的女儿,不仅不能替他分一点点忧,解一点点劳,现在还为了一个男人,这样败坏自己,败坏蓝家的名声。
早知道她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,倒不如一生下来就掐死她,省得丢人现眼。
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凝重,所有人都不敢开口。
最后,蓝英汉对保镖说:“秘密寻找不要走漏风声。”
“是,大先生。”保镖恭敬应了声,退了下去。
蓝政博急匆匆跟着下楼,王蕙如忍不住问:“政博,你要去哪里?”
蓝政博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,那一眼毫无感情,只有浓浓的怨念。
王蕙如仿若受气小媳妇般,低垂下眼睑,默默流泪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蓝英汉见状,叫住了蓝政博:“政博,我知道出了这样的事,你很焦急,很气愤,可你不该把气撒在蕙如身上。她是母亲,她的担忧难过绝对不会比你少。”
“大哥,我没事。政博也是爱女心切,我可以理解。政博,你若找到小汐,马上告诉我,好吗?”豪门深似海,豪门里的女人,表面风光,暗地里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委曲,只有她们自己清楚。
蓝政博瞪了王蕙如一眼,大步下了楼。
……
欧阳瑞坐在车后座看文件,蒋南专心致志地开车,突然一个人影从拐角处蹿出来,蒋南紧急刹车,欧阳瑞惯性向前倾。
“怎么回事?”欧阳瑞问。
“好像撞到人了,我下去看一下。”蒋南打开车门,下车查看,就见地上躺了下女孩。
面朝下,倒地不起,不知伤得怎样。
蒋南忙将她抱起来,一见到她的样子,蒋南吓了一跳:“蓝小姐,你没事吧?”
蓝汐挣扎着爬起来,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穿着纯白裙子的蓝汐看上去单纯圣洁,如同一朵盛开的雪莲,美好得令人想珍藏。
“阿瑞。”可是,当她趴在车窗上时,欧阳瑞却深深蹙起眉头。
“你不会在这守了一夜吧?”
蓝汐羞涩地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蒋南说:“蓝小姐,你的膝盖受伤了,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“我没事,就一点小擦伤而已。阿瑞,我能不能到你家住几天?”蓝汐提出的要求,震惊了蒋南,不禁瞠大双眼。
在收到欧阳瑞警告的目光后,才恢复如常。
“不行。”欧阳瑞拒绝得很干脆,视她的狼狈而不见。
蓝汐怯怯的笑容僵在唇边,泣然欲泣:“阿瑞,我现在无家可归了,你若不收留我,我就要露宿街头了。”
“抱歉,我不能。”欧阳瑞仍是态度极冷。
“阿瑞,你真的这么绝情吗?”蓝汐可怜兮兮地问,控制不住的泪成串成串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