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对她产生的在意。
从一开始的被迫,被动,到不自觉的主动靠近,她的一举一动,喜怒哀乐都牵引着他的情绪。
欧阳瑞不懂这是什么,只认为是一种同病相怜。
因为他们有着惊人相似的经历,所以看她苦苦挣扎,他就忍不住伸手帮她一把。
曾经的他也渴望有人帮他一把,只是,他没她幸运,身边没有一个他。
如今看着她痛苦难过的样子,他竟能暂时压制对哥哥离世的悲伤,这一点令他震惊且迷茫。
他从不是个感情充沛的人,恰恰相反,他只在乎自己。
因为他觉得世上之人,除了哥哥,没人值得他这么对待。现在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夏怡洋,更诡异的是,他竟然不排斥。
他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,既然想不通,那就不想了。
身边的人来来去去,他早已习惯。
“喂,夏怡洋,夏怡洋……”夏怡洋说着说着,就没了声音,欧阳瑞使劲摇晃着她的肩膀,她竟往旁边倒去。
幸好欧阳瑞还不是醉得太厉害,及时将她揽入怀里,她才没有摔倒在地。
欧阳瑞伸手要拍醒夏怡洋,却在看到她泪流满面时,顿住了所有动作。
长睫如扇铺开,
遮住那双晶莹剔透的琉璃眸子,沾了泪珠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如同受尽委曲的小动物。
白皙无瑕的俏脸因哭泣而变红,鼻子亦是红通通的,有点丑,却莫名惹人怜惜。
欧阳瑞没有抗拒,顺从本心,吻上那散发着酒气的菱形。
半晌后才抱着她离开包厢,一路上夏怡洋昏睡不醒,她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成了童话里的睡美人,一名骑白马的王子吻了她。
可她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样子,他的脸隐在一团迷雾里,任凭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。
守门的秋婶见欧阳瑞抱着浑身酒气,昏睡不醒的夏怡洋回来,惊得瞌睡虫都跑光了。
忙要上前接过夏怡洋,却在欧阳瑞一记冰冷的眼刀下,后退数步,再不敢往前。
“你们通通去休息吧。”高大的身躯迈步上楼,冷声吩咐。
秋婶和两名女佣面面相觑,不敢违抗欧阳瑞的命令,应了声是,退了下去。
欧阳瑞用脚踢开门,小心翼翼将夏怡洋放在床上。
她不舒服叫了一声,欧阳瑞忙去浴室拧了块湿毛巾给她擦拭。
酒精发酵,她一张脸粉粉嫩嫩的,如同熟透的苹果,散发着独特的芬芳,招蜂引蝶。
欧阳瑞喉头一紧,别开脸去。
“渴……好渴……我要水……水……”夏怡洋拧眉摇头,十分难受的样子。
欧阳瑞忙去倒水,却发现热水瓶里已经空了,只要下楼找水。
最后在冰箱里找到了一罐蜂蜜,给她泡了杯蜂蜜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