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怪自己身子弱才被人惦记吃绝户时,苏锦气得想报警。
“这根本不是你的问题,就是陈家那群人恶心,总盯着别人的东西,竟然还靠着身份地位来欺压人!”
为什么像沈逾白这样纯良的人会受这么多委屈,那些坏人却过得顺心如意。
可人家有权有势有关系,沈逾白只有一个说不上话的秀才舅舅,怎么跟人家斗?
就算再不甘心,为了能参加科考也只能屈服。
苏锦忍着恶心道:“要不你先给他们送一百两过去,我再给你弄点玻璃制品去卖,钱一下子就赚回来了。”
怕他心里不好受,苏锦又赶紧安慰:“等你以后当了大官,再狠狠欺负回去!古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
最近苏锦拿了好几套茶具给沈逾白弄去书肆卖,除了上回买颜料和平时买书外,剩余的钱沈逾白都存下来,等去京城了买颜料。
苏锦怕沈逾白舍不得花这个钱,又特意安慰他未来还有许多好东西,完全可以拿去换钱。
字条不断传送过来,沈逾白心中那些郁气尽数飘散。
明明苏姑娘很恼怒陈家的所作所为,却为了改变他的现状,刻意淡化陈家对他的压迫,全拿一百两说事,再让他宽心,她可以帮他赚更多钱。
沈逾白自是能看懂她的心思。
沈逾白:“我会试着想办法解决此事,苏姑娘莫要太担心。”
苏锦:“你又要写一份策论给我吗?”
上回他写的策论很有用,她只招十个研究员帮她研究越史。
这消息只告诉了杜老,没两天,来报名的大佬们足有二十多个。
她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招十个人,其余大佬们竟然找她求情,非要加入她的研究小组。
这段时间苏锦忙着租房布置工作室,又要应付那些求情的大佬,忙得晕头转向,但是研究进度一日千里。
现在苏锦非常相信沈逾白的脑子。
单单这么聊已经不能满足她了,还是策论看得起劲。
沈逾白看了眼天色,时辰尚早,便回信:“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