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胸口如遭雷击,一时呆住不知该怎么反驳。
苏锦缩了脖子,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师母的软刀子太可怕了。
再看胡老师的神情,苏锦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同情。
苏锦道:“老师放心,我自己没问题,研讨会我也是一个人弄下来的。”
“可那个奥勒不一样,他不择手段。”
胡明还是不放心。
苏锦拍拍胸膛,很自信:“我会很小心的,老师您放心吧。”
“师母这么多年在你老师的耳濡目染下也了解了一些越史,帮你说话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。”
许图南依旧笑得眉眼弯弯,很有一股婉约的气质在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她是绝不会信师母有战斗力的。
不过苏锦并没有答应:“师母还是好好照顾老师吧,老师能早日康复比什么都强,这些事交给我,反正迟早要面对他们。”
见苏锦坚持,许图南也就放弃了,只是叮嘱苏锦有事随时给她打电话。
苏锦点头答应。
晚上跟沈逾白说了这件事。
农家小院里,沈逾白漆黑的眼眸溢满寒气。
此卷轴是他与苏姑娘唯一的联系方式,万万不能让人损毁。
沈逾白落笔:“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届时定会提出观看卷轴,若一个不慎,极有可能趁机将卷轴损毁,苏姑娘早些做准备才是。”
苏锦心头猛跳。
她下意识将手覆在卷轴上。
古朴的卷轴是他们研究越史的希望,她肯定不能让任何人对其有损毁。
苏锦:“只靠我一个人很难完全照顾到,看来要请专业人士来保护卷轴了。”
沈逾白:“何为专业人士?”
苏锦:“就是你们的护卫,我请护卫来保护卷轴。”
见苏锦重视起来,沈逾白心下稍安,只是隐隐觉得有事会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