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也不能例外。”管事说道,“那些遗产的分配方式你是无权改变的。”
“某无权?”杜勾非常抓狂,这时候他才能体会杜贺当时是怎样的心情。
管事反问:“那么当时杜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直接辱骂富平侯之时,你们杜家那般维护他,彼时便不怕富平侯生气吗?”
杜勾无言以对。
管事又道:“没有规矩如何能成方圆,杜贺想要挑衅信托的制度,用的还是最愚蠢最猛烈的方法,这次哪怕你并没有此意,但也是不肯遵守制度,倘若如你所愿所有人都能随意更改,信托法的设立岂非是毫无用处可言?你这样的行为,与杜贺没有区别,只是方式不同后果是一样的,不是吗?”
“这……”
银行管事条理清晰,说的是有理有据,杜勾没有办法反驳,直接开始冒冷汗了。
他的行为方式的确没有杜贺那般粗鲁,但最终的结果竟然都是一样的。
若当时杜贺得逞了,那信托制度的确立刻就会全都崩盘,再无信用可言,现在的他也是一样的。
若银行批准了他的要求,暂时可能不会有那样剧烈的崩盘结果,但信誉度也将大打折扣,土崩瓦解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