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如此不识好歹,竟然还恩将仇报把富平侯告上了大理寺就算了,竟然还在富平侯府门口破口大骂,简直是不把自己当人看了。”
“这还只是其一。”裴行俭说道:“富平侯是个大度之人,并不会跟这个畜生一般见识,但是杜贺公然挑战信托法的权威,就是要跟天下人为敌。”
刘仁轨小声道:“那是否要敲打敲打这个杜贺?”
薛仁贵笑道:“此事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出手,杜贺如此嚣张,同僚们早就已经看不惯他,他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,如果不是以前杜如晦跟勋贵们有些情分,早就有人收拾他,这些年也就是富平侯护着他,不然他早就完蛋了。”
裴行俭也紧跟着说道:“是的,如今他公然挑战富平侯,只怕是好景没多少了。”
平日里杜贺为人十分嚣张,跟同僚处事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。
他以为别人不敢把他怎么样,其实是不知道这都是看在秦羽的面子上,因为在此之前表面上他还是秦羽的人。
然而如今人走茶凉,杜如晦过世以后杜家本就该没落,他们还有今天这般安逸的生活,都是因为秦羽的庇护。
“既然这样,我们顺水推舟就是了。”刘仁轨笑了起来。
“好!”
薛仁贵和裴行俭都同意如此行事,他们不用刻意去针对杜家,也不用亲自出手,只需要秉公办事顺水推舟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