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明扬被推的一个趔趄,差点扑倒在地,他揉了揉胳膊,疼得呲牙咧嘴,不敢对着墨楚渊发火却对着白锦张牙舞爪:“行,真行,咱俩才离婚几天,你就勾搭上了另一个!”
白锦一张清秀小脸气的煞白,她看了一眼墨楚渊,见他面色阴沉,急忙呵斥道:“闭嘴!还不快滚,不然我现在就报警!”
汪明扬害怕墨楚渊,自然不敢多呆,骂骂咧咧的走了,走之前还不忘找回点面子,指着白锦的鼻子骂道:“你给我等着!”
直到汪明扬走远,几人才松了一口气,白锦也急忙对刚刚被汪明扬推到的店员询问情况,被推到的店员是个女孩子,除了被吓到以外也没有什么皮外伤,白锦安慰了几句几人便正常工作了。
正这时店门被推开,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,打扮偏文艺,有种文静的气息,她身后则跟着一位妇人,浓妆艳抹,两人像是母女,只是这位妇人看起来则比女孩还会打扮的多。
白锦刚想去招待这二位,店门又被开启,进来的也是一位妇人,而且还是白锦人的妇人。
“刘姐。”白锦喊了一声晚来的那妇人,随
后又让店员去招呼刚来的那一对母女。
被喊刘姐的女人笑着应了一声,然后挎着包,踩着高跟鞋走到了白锦身边。
“家里的事情,都处理好了?”白锦领她去顾客休息区坐下,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,轻声询问道。
那女子也不扭捏,大咧咧的喝着茶,回道:“处理好了,我们家那口子啊纯属被那小贱人下了套了,还以为睡了个纯情的丫头,没成想是个人人都上的公交车,二话不说就跟她断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锦点点头,理了理裙边儿。
当时那场面,要多丢人有多丢人,双方的丈夫皆为了一个女人,最后又闹到了警局,两人的丈夫才发现,这个所谓的纯情少女不过是满腹心机的女人,自然恨不得全都甩给对方。
两人又唠了一会儿,那妇人才聊起正事儿,对着白锦道:“小锦啊,我前几天在你这调养了几次身体,感觉疗效显著,最近啊,我的朋友们都说我气色好了,越来越年轻呢。”
“刘姐你身体底子本就好,只是可能最近被生活琐事腿累的,慢慢的调理调理避免食生冷的食物自然气色好。”白锦微微一
笑,将心底的话说出来。
“你啊,快别谦虚了。”刘姐被夸的喜笑颜开,虽然这家店原来的那个狐媚子让她很不爽,但是白锦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,待人和善又真诚,从来没有什么心眼。
“那刘姐这次来是身体又哪里不舒服了吗?”白锦回问。
刘姐摆摆手,笑道:“我今儿是来办一张卡的,老是这么预约多少也不方便,办了卡以后就常来让你给按摩按摩,你不会嫌我烦吧。”
“哪儿的话!”白锦佯装生气,随后又道:“只要刘姐你喜欢,天天来我都高兴。”
两人又仰面笑开,白锦连忙给她办理贵宾卡。
这边墨楚渊见白锦忙着,便独自坐了一会儿,正巧那先前来的两位母女正与店员聊天,他便随意看了一眼。
那妇人一眼给人的感觉性格比较强势,在加上身后那女孩垂眸不语的性子,便知这一家里,母亲是说一不二的,如此才造成了女孩唯诺的性子。
反观瞧那女孩身形瘦弱,只是小肚子略微外凸,墨楚渊心中暗藏疑惑,多年学医的他以为这女孩盆骨有些问题,许是她母亲带她来调理,便也不再细想。
墨楚渊又略微坐了一会儿,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不再打算逗留,悄声的离去。
白锦这边给刘姐办完卡,上午又陆续来了几个人,因着白锦的力道适中,令人信服,指名让她按摩扎针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如此下来,白锦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多,才得以有空休息,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早已经把墨楚渊忘到脑后去了。
等到她慌忙跑出去看时,才发现墨楚渊早已不知去向。
白锦心下懊恼,这人帮了她这么多,自己连声谢都有没有好好跟他说,经过这一段时间,她发现墨楚渊也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,于是在心里给他的形象又多加了几分。
日子这么风平浪静的过着,虽然平淡,但是比之前有汪明扬与林雨歌两个人的生活好了太多。
白锦因在墨宅住了一晚,想起之前墨楚渊严重的失眠,趁着这几日有时间也努力查阅了资料,因为中间掺杂各种环境因素,她还特意去查阅了心理疾病的书籍。
虽然在墨楚渊这个大神面前显得有些班门弄斧,可西医与中医终究是不同的,在各自所擅长的领域中,白锦还是觉着
自己有些把握能跟他相同并论。
这日墨楚渊刚下了晚班,一夜没睡的他浑身充满着疲累与戾气,周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讯息,在他眼皮子又酸又累的时刻,电话铃想起。
来电的是徐青,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