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黑眼圈，下意识问了句：“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……比我想象中……没想到呢。”

断断续续的话含糊在糖果的甜甘中，退后一步，家入硝子拿出手机加她的联系方式。

拍的照很快出现在手机上，家入硝子拿着手机满意挥手和她告别：“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，下次见了，小泉。”

“好的！”

融泉同意挥起手。

消失在渐次亮起的灯光下身影慢慢变小，路灯晕染开的夜晚冷意涌上。

“站傻了？”

轻佻的语气在耳边很近，融泉侧头，映入眼帘的放大版五条悟脸非常白。

“？”

融泉退后一步的动作被腰间的手挡住，五条悟低下头：“不解释解释？”

“解释什么。”

“连硝子都认识，我可是十分的，很……”

融泉接住他的话，“好奇。”

插在兜里的手硬生生躲过他不依不饶的动作，融泉偏头，雪花落在眼睫上很快化成水，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。

她笑：“太多好奇心不是好事的呀，老师。”

“……”

软软的咬音很怪，含在舌尖上的话更怪。

躲在发丝里的耳根不争气红起来，五条悟怔怔没回话。

“……老师？五条老师、五条——”

被捂住的嘴和鼻子上满是一股甜味，融泉瞪大眼睛。

五条悟终于开机了一般，水润润的唇瓣勾起平日的笑容，一抹蓝在墨镜下溜出。

他呢喃着什么，融泉没太听清。

“……犯规……梦……”

两个毫无关联的词捕捉到，含糊不清的话即使是她极佳的听力也没辙。

雪花落在肩头，指腹擦掉而化开的水在眼前的空中滞留，五条悟语气平平：“雪。”

“别动，还有。”

手指是意外的粗糙质感，在头皮处轻轻按动，一阵发麻。

融泉没敢动，她垂下眼睫，眨着试图将水弹开。

天地间的雪仿佛一瞬间只为他们共舞，久到时间都静止了一样。

融泉忍不住开口催促：“好了吗？”

闻言而停的动作，五条悟低低应了声。

“回去吧。”

后边大雪纷飞的身影慢慢显现，夏油杰淡淡看来。

“下次见，泉。”

融泉回头笑了笑，“下次见，五条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