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她把这个推到怀孕上头吗!真自私!
不过,她可没撒谎的啊,她以前真的没这么大脾气的。
白晚秋压了压火气,瞄了一眼怨毒看着她的常大妈,随即想到了什么,骄傲的挺了挺不显怀的肚子,说:“我突然脾气变大了,怀的肯定是儿子吧?”
大夫:“没这个说法。”
白晚秋:“那不可能,脾气大还不是儿子,难道还能是女儿?你这大夫怎么半点也不懂,我怀的肯定是个儿子。”
她得意的看向了常大妈,听见没?我怀的是儿子!
常大妈倒是无所谓,哼,女人怀孕叫什么稀奇。
你还别说,虽然开始的时候胡相伟是撒谎,但是他还是了解他妈的。常菊花确实没把白晚秋的孩子当回事儿,只要自家儿子有出息,有点是女人给他生。
还用得着白晚秋这个贱人?
她半点也不尊重自己,这样的儿媳妇儿,她是一定不会要的。
常大妈才不理会白晚秋,说:“枣花啊,你也是个命苦的,你说这咋就让你赶上这个事儿了。”
王枣花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催的啊。
她尴尬的笑了一下,倒是强忍着没跟常大妈发火,毕竟,这老虔婆的家庭条件不是假的。她还得捞钱呢。
但是,这个叫白晚秋的女人,她可不会算了。
她冷着脸说:“我这也是无妄之灾,你赔我五十块钱吧。”
白晚秋震惊:“你怎么不去抢。”
杜鹃在门口险些点头。
五十!
妈呀,还真是不少要。
不过,再一想,要多少,都是可以的。
谁让白晚秋先动手呢。
王枣花到底是“身经百战”,她眼眶瞬间含泪,带着几分可怜,说:“我要你五十,确实不少,但是你给我挠成这样,如果破相了,多少个五十都换不回来。再说,你也该受点教训了。”
杜鹃默默点头,也对也对,是该受点教训的。
她就是个看热闹的墙头草儿。
风一吹,她就跟着倒!
“五十,你处理一下五块钱都不用,你要五十,我看你是不要脸了,竟然这么……”白晚秋又来了火气,刚想骂人,就看王枣花抚上了自己的肚子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白晚秋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。
作为从头看到尾的“围观群众”,杜鹃是看出来了,王枣花再用孩子威胁白晚秋。
白晚秋虽然冲动易怒,但是也反应过来了,瞬间脸色难看的厉害。
她咬着唇:“这、这太多了。你再少点。”
王枣花可一点也没露出来威胁的意思,语气很轻柔,但是带着几分委屈:“我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揍,挠成这样,我也心里委屈啊。再说,我要的真是不多的,谁知道会不会留疤。这女人脸上留一道疤,搁了谁能心里舒坦?我这也是为了以后买祛疤药,都算进去了的。”
大夫抬头:“这个大姐你不能胡说啊,我们医院的祛疤药没有那么贵的,一块二一支,能用三个月的。基本一般两支就够了,两支不够的,再用多了也没用了,你可不能误会我们医院的药价。”
杜鹃又开始在门口点头了。
她帮姑姑家的表姐买过一次,就是一块二,一支就够用!
勒索就勒索,别是往祛疤药上推呀!
杜鹃看个热闹,还挺忙,内心戏十分多。
她是纯纯内心戏,但是王枣花就不是了,这要不是演技好,她真是当场就能破防!
我们讨价还价的事儿,用得着你一个大夫多嘴?
王枣花深吸一口气,说:“女人的脸总是大事儿。”
白晚秋嘀咕:“你又不是年轻人,有啥重要的。”
王枣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晚秋,揉着肚子,不说话了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,多余的话不用多说,你白晚秋要是不识相,就别怪她不客气。这可不是五十块钱的事儿,她稍后打听一下这个娘们是哪个单位的,住在哪里,到时候……嘿嘿!
这就是一个大把柄在手里了。
王枣花不言语,白晚秋求助的看向了常大妈,常菊花厌恶的瞥她一眼,恨不能当场唾一口。
杜鹃看来看去,就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。
猛然间,她终于想起来,胡相伟!
对啊,胡相伟这个当爹的,还真是不出现啊!
这头儿可是他老娘,那头儿是怀着他娃儿的女同志,他竟然就能装死到现在。
嗞!~
她再次倒吸一口冷气。
真是狼心狗肺啊!
白晚秋是不想拿出五十块钱的,但是她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,可常大妈又不肯帮忙,她委屈的不行,红了眼眶。这怀了孕的人,情绪就是起伏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