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不过小胡最近运气不咋地啊?他回来的时候额头就受伤了,说是撞的,这又摔了,这运气简直了……”
楼里的邻居们凑在一起碎碎念,杜国强倒是拉着杜鹃奔着三楼,来到了卫副所他们家,卫副所也出来看热闹了,见他奔着自己,诧异:“你们找我啊?”
杜国强:“对。”
他带着几分严肃,卫副所也正色起来。
别看杜国强有时候搞事儿是真搞事儿,但是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的,正色起来的时候也肯定是真有事儿的。
“走,进屋说。”
杜鹃还是挺着急的,一进门迫不及待的就说:“卫副所,我发现坏人了!”
她三两句就交代清楚:“我今天外出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对男女鬼鬼祟祟的,我觉得不太对就跟踪了,结果听到他们说要搞仙人跳。而且目标还不止一个呢。”
卫副所严肃:“你详细说说……”
杜鹃:“更多的,我也不知道了,我就听到这么多,他们看样子不是本地人。”
她双手放在膝盖上,努力回想那两个人还有什么特点,说:“那个女的,挺会演戏的,我跟踪她到住的地方了,她就跟变个人一样,还挺老实朴素的,然后……”
她当然知道那是一个叫“三月红”的团伙,但是她半点也不能提“统子”的事情。
但是,没事儿。
只要他们好好调查,也一样会调查的清清楚楚。
杜国强和杜鹃这边儿是有正事儿,那头儿胡相伟就很气急败坏了。他这人就这样,别人对他好呢,他不一定记得。但是对他不好,他是一定记在心里的。
不然也不能因为截胡儿的事儿记恨江维中,现在还想着顺势算计人。
明明那事儿是他的错,但是他不这么想。
错的从来就只有别人,不会是他自己。
这一次也一样,他很是怨怼杜国强父女两个,他们不是做公安的吗?他摔倒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拽住他?如果他们拽住他,他就不能受伤了。
一切都是他们的错。
真是该死。
胡相伟阴沉着一张脸,琢磨以后一定找机会报复!
还有李大妈,竟然还敢说他坏话,她等着,等着吧!
常菊花怨念:“都说远亲不如近邻,你看看咱家这些邻居都是什么东西,一个个的没有一个好东西,你都受伤了,他们竟然还说风凉话。那个杜国强也不是个好的,最该死就是他,他见死不救,就该赔钱的。你也是的,你干啥说自己摔的?你就该说是他推的!反正他家有钱,赔点给我们花有什么不对!”
她明明很不要脸,但是偏生理直气壮。
胡大叔从外面交费回来,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。
他呵斥:“好了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能听吗?不知所谓。做人光明磊落无愧于心,你这小人行径给我收一收。咱家条件也不是不好,你别是总撺掇儿子做这些下作的事情。”
他又严肃的跟儿子说:“大伟你别听你妈的,学这些不好的。”
胡相伟垂垂眼:“我知道了。”
常菊花扁扁嘴,不敢言语,但是嘴巴呜呜哝哝的,一看就是很不服气。
胡大叔叹息一声,他早年当兵不在家,两个儿子都是媳妇儿常菊花带大的,结果好好的孩子,都养坏了。娶妻不贤祸三代啊!虽说后来他转业进了机械厂保卫科,可儿子都大了,也板不过来了。
他现在只能多盯着了。
“你们那些不好的心思给我都收起来,你那胡搅蛮缠的,纯纯的让人笑话。咱们还要在这儿生活一辈子,人的名树的影,做人得坦荡。”
胡相伟抬头,说:“爸,我知道了。”
他这会儿已经调整过来了,这些年在他爸眼皮底下,他是演技越来越好的。
他试探着说:“爸,杜叔这大晚上的过来是去谁家啊?有什么事儿吧?”
难道是杜国强父女发现了他的事情?
他最怕的就是这件事儿被拆穿。
胡大叔:“你管好你自己,少打听他们公安的事儿。”
胡相伟尴尬的笑笑,说:“我这不是、我这不是好奇吗?”
“少点好奇心,挺大个老爷们,别跟个老太太一样,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查愣那些有的没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胡大叔虽然在机械厂保卫科,但是也晓得,公安的事儿,少掺和最好。
“你那个对象处的咋样了?什么时候结婚?就连江维中都相亲了。你别是折腾来折腾去还落到他后头。”
胡相伟脸色变了下,倒是常菊花嗤笑说:“就江维中还想找对象?他那晦气玩意儿可找不到,这次相亲又没成。我看啊,等咱大孙子都上学了,这小子也找不到对象,活该!让他先头儿冤枉我们大伟截胡儿,报应,都是报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