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动手先打一架。
乜经纬服用了两颗丹药后,糟糕的脸色才总算好看了些许。
他用绷带缠住左手掌心的伤口,将扔在一旁的长剑用灰色的麻布缠好,靠在船边调整体内的灵气。
正直严肃地训斥道:“你刚刚那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。”
乜经纬笑了笑,道:“那个时候也是千钧一发,不拼不行。”
正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手边裹得严严实实的青铜剑,低低叹息着:“你现在还无法完全控制住这把剑,所以不要给它喂你的血,不然它会反噬你的。”
“师叔,我有分寸的。”
乜经纬为自己辩解了句,但并没有什么底气。
山河握着鞭子,回头看了眼那把缠着布的剑,好奇道:“这把剑,你从哪儿弄来的?”
乜经纬垂眸道:“祖传的。”
山河若有所思地勾了勾嘴角,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,但心底却觉得这剑的来历肯定不是这样。
正直其实也不清楚这青铜剑的来历,只知道这把剑是一件上好的法器,但同时又非常凶悍难驯,只要用剑之人稍有不慎,这把剑就会噬主。
乜经纬的这把剑从前丢失过一次,辗转到了一个邪修手中,但那个邪修最后却被青铜剑吸干了血液而亡。
邪修死后,青铜剑被特管局的妖修发现,本打算送入灵山阵中镇压,消磨掉这把剑的凶性,但后来刚巧被茅山的同门看到,这把剑便再度回到乜经纬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