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段,试探同行的尺度。因为价格太低,只会一无所获,价格给高了,会造成自己的损失。”
“所以头标出来的时候,你们一定要多观察,多学习,多记录。”
“这样才能摸清大概规律,少吃点亏,少走些弯路。”
毕竟每年的各大公盘,其实就相当于翡翠人的期末考,都憋着劲儿想逮着机会大展身手。
……
元酒见他不再絮叨,便悄悄松了口气,客气颔首道:“谢谢告知,这些我全记下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我有话就只说了,这摊位上的料子不太符合我的需求。”
秦克诧异回头看着地上原石,看着周围络绎不绝的玉石商人,很耐心地问:“元观主是想买什么样的石料?可以细说。”
“至少得是糯种的。”
糯种的料子勉强可以,豆种则是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。
豆种的原石,矿物颗粒结构不够紧密,所以承载不了太多灵气。
若是用于雕刻护身符、平安牌之类的东西,灵气大概一到三年就散了,灵气输入过多可能会直接破碎。
她要在石料上雕刻阵法,要花心思设计图案,如果料子不好,她也觉得委屈了自己的手艺与心思。
况且她想将玉石类符牌卖出高价,自然也要保证效果好,时效长。
这样道观才有底气将名气打出去,不怕业内同行眼红嫉妒。
秦克听完在心底倒吸了口凉气,也是真的感慨这位小观主眼光不是一般高。
元酒眉眼一转,低声轻语道:“半切和全切的石料,只要能表面大致判断出种水不错的,暗标竞价基本不会低。”
秦克哑然片刻,才深深叹气道:“小观主你这就是在为难我了,真正好的料子大家都想要,你想要捡漏那只能碰运气,同时还得在估价方面有一定实力。其实,混玉石这行儿的多少都有几分眼力劲儿,真有好货在拿出来的时候,他们心里都是有底。”
“像品质好点的冰种、高冰种、玻璃种,甚至龙石种……我就直说,这个十有八九是价高者得。”
“至于全赌石料吧,而且还是那种外壳明显就不被看好的石料,价格才便宜。”
“赌石这行当里有句老话,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,我估计你们也清楚……”
元酒叹气道:“你说的我全都懂,也明白其中风险。所以我才明说需求。”
“你带我们去看全赌料,盈亏自负,不需要你承担责任。”
秦克听得频频皱眉,当时他又不好说些什么。
这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观主,看着一副好说话,也很随和的样子,但实际上主见很强,不太听得去他的建议。
秦克犹豫了几秒,还是再次诚恳地提醒道:“全赌风险太大了,而且真的不会像什么影视小说里那样,随处都能捡到漏。你们又没什么经验,就这么进场肯定会吃亏的。”
一旁正弯腰看着一块半切料子的城上月闻言,站直身体道:“无碍,尽管带路便是。”
元酒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小小提议道:“你要不给雍长殊打个打电话,我想他应该能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他们虽然是外行,但是赌石还真的是件小事。
好点的石头都是有灵气的,他们修行也是日日与灵气打交道,不会在这行遭遇人生滑铁卢。
再说,他们此行目的是什么?
那必须是捡漏第一!
买好石料排第二!
破破烂烂穷道观到现在都还在还债,不要太辛酸~
……
秦克转身去打电话,元酒和城上月离开了摊点。
南巢和顾霜城正指着拿着手电筒,对着一块皮壳上有裂纹的石料指指点点,间或低语讨论。
南巢对赌石一窍不通,但顾霜辰家里就是搞这行的,虽然他不怎么接触家里生意,但对看石料也有点眼力在。
苏新阳和沈卓航这是蹲在一块看着至少有一百多公斤的石料边,惊叹连连。
元酒回头看着他们四个,轻轻叹了口气。
城上月回头淡淡道:“随他们去吧,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。”
元酒无奈道:“我就是觉得没眼看,放在一众眼光老辣的玉石商人中,他们几个年轻貌美的男大学生,真的就纯纯像是来春游的傻白甜小可爱。”
城上月认同地点点头:“确实挺像。”
走过来的秦克听到两人的交谈,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,在元酒和城上月齐齐看过来时,他努力压了压嘴角,干咳了两声:“雍先生已经都跟我说了,我带你们去其他地方看。”
元酒回头问道:“南南,你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?还是自己在这里逛?”
南巢和顾霜城立刻关了小手电,麻溜地站起身:“跟你们一起。”
四人像个小尾巴一样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