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细计划,元酒打算等回道观后,再继续和于敦好好谈一谈。
眼下还是吃饭要紧。
元酒也不留他在包厢,主要是大家吃,他一只鬼只能眼巴巴看着……
好像有点太过分了。
于敦和元酒约定好后,很快就从包厢消失了。
在元酒和于敦商议期间,服务员已经来过两次。
不过每次来的时候,元酒都停下来装作喝水,等服务员离开后才继续交谈。
第一次上的是饮料和茶水,第二次先上了四道菜。
元酒看着其他人已经动筷,迫不及待地操起筷子,瞄准了剁椒鱼头。
红彤彤的剁椒,还有散发着刺激人味蕾的鲜香味道,她闻了几下感觉都快升仙了。
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……“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”。
爱不爱她不懂,也不关心。
但是美食一定不能辜负。
她的嘴巴和舌头,值得最好的对待。
……
包厢内气氛正好。
城上月不太能吃辣,但是他又对辣味美食爱的深沉,所以面前摆着好几杯饮料。
他吃着剁椒鱼头,嘴巴被辣的通红,还有点微微肿,但是筷子每次还是精准无比的落在了那道菜上。
至于长乘……标准的猫舌头,吃不得太热太辣的东西,但同样他对所有食物都有强烈的好奇心。
而且长乘是标准的肉食者。
他对肉类菜品几乎不挑。
他和城上月两人一边喝着冰饮,一边又继续自虐般夹菜。
雍长殊吃相很优雅,元酒一般看着他吃饭,都替他着急上火那种。
见他额间冒汗,不紧不慢捧着杯子喝水时,她偷偷瞟了一眼,被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。
元酒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,继续干饭。
……
这顿饭宾主尽欢。
将南巢送回学校后,几人便回到了道观休息。
下午日头刚歇,西天蒙着大片粉紫色的云朵,慢慢向地平线下流动,瑰丽夺目。
元酒拿着雍长殊的相机,站在屋顶对着西天云盏拍了几张照片,然后将镜头一转,聚焦在下方与长乘正在对弈的城上月身上。
镜头下的仙尊美好得如一尊玉像,温润又干净,但是眉眼间的神态要比呆板的雕像更灵动鲜活。
元酒毫不犹豫地按下快门,将此刻的城上月记录进了相机中。
她低头欣赏了一下自己拍照的水平,感慨自己真是个学习小能手,这相机到手才多久,她感觉自己可以进阶顶级摄影师的行列了。
欣赏完之后,元酒又接着给城上月拍了好几张。
直至被偷拍的男人抬眼横了过来:“去拍别人去,别来闹本尊。”
元酒:“我离的那么远。”
“这不是远不远的问题。”
城上月不虞的颦眉,像他们这种修道之人,感官过于敏锐,别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那都是清清楚楚的,从哪个方向来,甚至带着善意还是恶意的情绪,他们有时候都能精准地感知出来。
所以被元酒对着拍了那么长时间,他此刻才开口,已经是脾气极好的。
不过元酒现在他底线上蹦跶次数多了,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继续作,什么时候必须要顺毛捋,眼下绝对不是继续偷拍的好时候,所以她立刻转移目标,换到了长乘身上。
长乘穿着自己的长袍,毛茸茸有力的尾巴就垂在地上,时不时的尾巴尖会扫动一下。
元酒盯着他的尾巴尖,眼神有点火热。
想撸。
但碰了肯定会被揍。
她内心有些痒,但是忍住了。
那些年因为偷偷摸长乘尾巴尖挨过的打,实在是太多了,说起来简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。
长乘对于镜头不怎么在意,他单手托腮,有些没坐姿,右手两指间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,抬起来后犹豫了很久都没有落下,尾巴又开始在身后地面慢慢摆动。
元酒猜测,他大概率是被师尊布的局给难住了。
不然尾巴不会动的那么频繁。
大概是被元酒幸灾乐祸的眼神盯久了,他有些不耐烦的抬手将手里的棋子砸向屋顶,精准的瞄准了元酒光洁的脑门,元酒立刻翻身躲开,左手接住棋子后,蹲坐在屋脊上,不忿道:“你有没有点棋品,自己下棋被难住了,你就来找我麻烦?”
长乘抬眸乜了她一眼:“你的存在,碍眼。”
元酒:“???”
“那你干脆直接搬出地球好了。”元酒杠了回去,“存在即合理,懂吗?所以,有问题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“你好烦。”长乘从石头雕的棋盒里摸出一颗黑子,摆烂般随意将棋子落下,抬头说道,“你闲的没事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