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的时候,哭笑不得。
“行吧,那我现在收队……”
元酒道:“随你,晚上行动要不要一起?”
章龄知:“求带。”
元酒:“吃完晚饭,我们去养殖场蹲点。”
说完元酒就挂断电话。
南巢已经收拾好东西,准备蹭方传的车下山打工。
“师父,你也下山,一起吗?”
元酒摇头:“你们去吧,晚上你们不是约了去市里玩吗,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,等吃过晚饭再下山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南巢跟方传转身离开,元酒忽然抬手扔了张符纸贴在方传背后,符纸牢牢贴上后,慢慢隐去痕迹。
钱武安扛着一捆竹条,驻足看了眼方传背后,小声问道:“元观主,那小孩儿……”
元酒但笑不语。
……
晚上和钱武安随便吃了点,元酒便早早去了山下,和章龄知在养殖场附近会合。
章龄知从树林里窜出来时,啪一下拍在胳膊上,冲着元酒招了招手。
“元观主,这里。”
元酒走了过去,看着他狼狈的样子,忍俊不禁:“你这怎么搞的?”
“这里蚊虫好多,我等了半小时了。”
“没开车?”
章龄知叹气:“开车多显眼啊,被发现还怎么将计就计?”
“元观主,有驱蚊虫的东西卖吗?”
元酒摇头:“这个没有,没准备。”
“身上平时备个香囊,里面的药草稍微用灵力炼制一下,效果会非常好。”
章龄知郁闷:“有这灵气我早就攒着画符去了,多花几块钱买花露水就好。”
两人蹲在角落等到了夜色降临,章龄知被蚊子咬的满脸包。
反观一旁的元酒,清清爽爽,羡煞人也。
人比人,真是气死人。
章龄知正准备拍死胳膊上的蚊子时,元酒忽然抓住他的手腕,竖起手指靠近唇边。
“人来了。”
她声音很轻,指尖灵力从他手腕上荡开,将周围扎堆儿的蚊子荡开,地上簌簌落了一小片虫子尸体。
章龄知简直感动得想哭,抬眸看向空牛棚,发现一个人影正拉开地洞的门,准备下去。
等了一会儿,那个人影又重新爬上来,将腰间的绳子挂在栏杆上,慢慢地拉着绳子,将下方假扮司景景的雍长殊拉了上来。
章龄知看着被扛起来的人质,小声嘀咕道:“怎么感觉人没醒呢?不会又被灌了安眠药吧?”
“没什么用。”
元酒给自己和章龄知贴上隐身符,悄无声息地缀在伍栋飞身后。
伍栋飞将人塞进后备箱后,立刻开车沿着马路扬长而去。
“我去开车。”章龄知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来不及。”
元酒抓着章龄知,将神行符贴在身上,很快就追上了伍栋飞的车。
而章龄知此刻则恍恍惚惚,被疾风吹得整个人彻底凌乱。
这是人能有的速度吗?
上次爬楼梯果然是没有完全发挥神行符的速度!
……
伍栋飞开车在南桑镇短暂地停留之后,带着行尸走肉的伍舒娅上了车,很快就驶离了南桑镇。
“他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元酒拖着章龄知,觉得他有点重。
还是狐狸好,体型小巧,带着也不累。
看着车往北海市的方向驶去,章龄知顿时紧张起来:“这好像是去……”
“风华中学的方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