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别说状元之师了,就算是解元之师,每年授课的收入,也绝不可能少于三千两银子。
因为,顺天府解元之师的公道价,每年五百两束脩,不可能再低了。
而解元之师,往往要收五到十名弟子,免得乡试的时候颗粒无收,面子上挂不住,影响后续的财源。
汉人想做官,就必须参加科举,必须延请名师。
读书,必须从娃娃抓起的道理,只要是中过举或是做过官的家长,就没有不懂的。
客观的说,越是尝过做官甜头的书香大家族,越重视子弟们的读书教育,越舍得砸大钱请名师来授徒。
玉柱成了异常金贵的满洲状元,再怎么说,隆科多都要提携汤炳的官位,更上好几层楼。
钱名双收,快何如哉?
汤炳想到得意之处,不由拈须一笑,说:“此次江南之行,收获颇丰吧?”
“是啊,多谢恩师大人的提携。学生大涨见识,知道了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,再也不是坐井之蛙。”玉柱说的是真心话。
不管是秦本初,还是何子昌,不仅都是进士,还是江南顶儿尖的科考大牛。
他们归纳提炼的科考秘要,不是真正的自己人,哪怕砸再多的钱,也不可能买得到。
眼看着快到李四儿三十五岁的小生辰了,玉柱拿出亲手做的一只布兔子,献给李四儿当作是寿礼。
李四儿的兜里装着几百万两银子,隆科多又是位高权重的九门提督,她啥都不缺,就缺真心诚意。
布兔子,做的活灵活现,栩栩如生,显然很是下了一番苦功夫。
李四儿眼圈猛的一红,下意识的伸出手,想去抱玉柱。
玉柱早料到了李四儿会来这么一手,上身不动,脚下后退,堪堪躲过了李四儿的魔爪。
“嗨,你这孩子,让额涅抱一抱,不行么?”李四儿在隆科多的宠溺之下,在家里称王称霸多年,早就把礼教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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