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罪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!”
司通伯又惊又怒,他惊的是顾景炎,竟然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。
怒的是,他敢如此滥用职权。
一听到往生教几个字,在场众人多少都有了些忌惮。
谁不知道如今在盛京最让人头疼的邪教。
原本还有些耐心的梦泽姑娘,听到这话之后有些怒了。
就算脾气再好,当听到如此的话之后,又怎么能做的住。
“祝大人就算你是道院修士,又怎么可以如此诬陷我等,云梦楼这些年兢兢业业不曾有半点出格之事。”
“祝大人莫不是喝醉了?咱们这云梦楼可从来都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,绝对不是大人口中的邪教。”
红娘在此刻也着急的说道。
顾景炎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,云梦楼内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。
此刻所有人,都面色怪异的看向他。
似乎在思考,他说的这话到底对不对。
许温看着这一幕,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,这要是让旁人知道,自己刚刚跟这家伙家伙说话,怕不是要被打一顿啊。
饶是顾景炎如此说,云梦楼可还是没有恼怒。
红娘从怀中摸出几块带着体温的金子,笑眯眯地走了上来。
“若是大人不嫌弃,这点心意还望大人可以收下。”
“哦?”
顾景炎倒是有些意外,云梦楼的反应让他没想到。
根据柳书仪的说法,云梦楼的背后一定站着一位朝廷大员才对,否则根本不可能在盛京待这么久。
他都闹到了这个地步,背后的东家也不出来与他说说话,看来他们的心里真的有鬼。
见顾景炎收下了钱,红娘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只要今日顾景炎不找她们麻烦就够了,过了今夜自然有会让他活不下去。
她正欲再说几句好话,送走眼前之人。
顾景炎却将目光投在了梦泽的身上,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我要她,让她陪我睡一晚什么都好说。”
“祝大人,梦泽可是我云梦楼的头牌,这可万万使不得。”
红娘这一下就慌了,连忙开口说道。
梦泽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恼怒,可也仅仅如此而死,她看了一眼顾景炎。
似乎下定了决心,咬着牙说道。
“若是大人可以放过云梦楼,就算牺牲我一个人又能如何,只要大人喜欢就可以了。”
她拂过眼角,擦去泪水,模样有些可怜。
顾景炎冷笑一声,扫过在场其他人,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这得看我的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忽然一张桌子直接飞了过来。
顾景炎侧头躲过,有些惊讶的看着站起来的人,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司南伯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。”
忍不住动手的司南伯,恶狠狠地看向顾景炎,似乎在他的眼中,顾景炎就是逼良为娼的恶人。
“梦泽姑娘是什么人?还用你在这里诬陷,莫不是当我们这里坐着的这些人都是瞎子么?”
“你跟她睡过?”
顾景炎扫了他一眼,忽然问了一下。
众人直接愣住,梦泽姑娘脸一下红了起来,饶是她是一个青楼女子,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侃,脸上也有些挂不住。
人群之中忽然多了一声笑,许温连忙捂住自己的嘴,怕被人发现这件事。
司通伯也没有想到,顾景炎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,愣了一下之后,才有些恼怒的开口。
“竖子!安敢辱我!”
“既然你没与她生活过,又如何得知她的为人?”
顾景炎缓缓开口说道。
说出这话的时候,他同时在看向其他人。
在场之人,不是权贵子弟,就是风流才子,却在这一刻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司通伯咬着牙说道:“我在此处见了梦泽姑娘十几面,将其奉为知己。”
“兵者诡道也,你所看见的只是她让你的看到的,你又如何断定,她不是在骗你。”
顾景炎继续开口。
司南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,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,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一脸生气与为难地看向他。
要是有选择,他恨不得在此刻杀了顾景炎。
梦泽姑娘见眼前之人有些犹豫,当即说道。
“你这是诡辩,祝大人若是有证据,为何不拿出来。”
“区区一个女妓,也配质问我?”
顾景炎听到这话,脸色一沉说道。
他这话是赤裸裸的侮辱,哪怕是修养极好的梦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