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这个他知道。
看来他还是不明白啊!
清韵又继续深一步的解释,“我就要去实习了。”
“是不是舍不得我?”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,原来这丫头是在担心这个,实习上班了以后,肯定就不能再住在韩家了。
“不是,我是舍不得浅浅姐,还有我的那只萨摩耶!”清韵傲娇的硬是不说他,这个怎么说的出口。
“没有舍不得我?”他略不高兴,自己什么时候连狗都不如了?
“没有。”清韵略娇羞的坚持。
男人略坏坏的靠近她的耳朵,湿热的语气在她耳边,说话时的唇还能碰到女孩小巧的耳坠上,一字一字的问:“真的没有?”
感觉到她的异样,俊颜上是得逞的笑容,这小丫头,竟敢跟他倔强。
清韵缩了缩脖子,这样子酥酥麻麻的感觉很不好,这个男人就是个妖孽!
“真的没有。”清韵依旧不松口,其实心里最想说的是,最舍不得的只有你!
她还是这样,突然,薄唇一下子含上了那颗小耳坠,重重的咬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你干嘛?”
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,清韵惊吓的差点从栏杆上掉下来,还好后面有人紧紧的抱着。
“你这白眼狼,我平时对你不好吗?”
“那……那加上你好了!”
要是不答应,还不知道他会想什么办法对付她,清韵只好牵强的说了一句。
“那么勉强。”韩瀚文这才罢休的抱着她下来,略不满足。
他伸手,看着黑夜中如精灵般眨着眼睛的小姑娘,真想一口吞掉,对自己心里的想法略鄙视!
这丫头还是个孩子啊!
“回家吧。”
清韵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中,眉间带着轻松的笑意,总是沉溺于他偶尔这样温柔的小举动,让她沮丧的心又死灰复燃。
接下来的一周,韩瀚文都在出差,没有回过家里,清韵也开始准备论文答辩的事了。
到最后大三的时候,事情就开始多了起来,她除了自己要找实习单位以外,还要去找教授交流学习写论文的事。
一不小心就已经到了夏天的时候,但是晚上还是有些冷。
所以这样一冷一热,清韵就感冒了。
今天,她跟学校请了假,真的待在被窝里不想动,帮佣阿姨让她去医院,但她不喜欢打针就强撑着说没事。
浅浅姐姐也好几天没有回家了,那么久时间,他也
没有回家,一个人孤独着,特别是生病的时候更觉得孤单。
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久,阿姨叫她去用晚餐,原来一天又过去了,随便的吃了两口,实在是没胃口,清韵感觉身体很热,就喝了好几杯冰水,然后又回去睡觉了,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一切都好了。
可是,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了,到了下半夜,病情更加严重,脑袋完全的晕乎乎的,她喝了几杯水想去厕所,结果一下床就跌倒在地上了。
眼前的床有好几个影子,想要叫人,可是帮佣阿姨肯定走了,家里又没有什么人。
清韵努力的爬了起来,手机在旁边的桌子上,她去拿,结果花费了全身力气,拿到了手机完全是坐在了地上,按了几下,结果发现屏幕是黑的,这个时候怎么那么悲催的没电了,真是天亡我也啊!
“要是有小偷,你就按这个。”那个低沉动听的声音在脑海里浮现。
清韵想起了韩瀚文曾今给她的报警器,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用,因为现在不是有小偷这个问题,而是她命快没了啊!
又从地上爬到了床头,拿到那个按钮,轻轻的按了一下,发现没什么动静,又按了几下,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来,接下来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,完全昏迷过去。
清韵再次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还是在自己的小屋床上,难道之前生病是一场梦?
想要起来,却发现脑袋很疼,而且手背上还挂着吊针,难道不是梦?
“乖乖躺着。”浑厚低沉的声音就那么好听的从门外进来。
清韵抬头,还带着朦朦胧胧的大眼傻愣愣的看着进来的韩瀚文,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西裤,却是那么好看呢,不过他怎么在这里?
“又不听话了,躺下去。”韩瀚文看她傻愣愣的模样,直接自己亲自过来,将她给放倒在床上,然后盖上被子掩好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清韵还是沙哑的喉咙,发出声。
“你这丫头还敢说,生病了也不去医院,一定要等命快没了,才按警报器吗?”冷峻的脸上完全是严肃的表情。
吓得清韵缩了缩脖子,不敢去看他,韩瀚文也意识到自己吓着病人了,就放缓了口气,将旁边准备着的药拿过来,扶起她的脑袋,“先把这药吃了。”
清韵摇摇头,她最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