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保镖走进来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寒意。
坐在周禄寒对面的老者缓缓地开了口,“禄寒,要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。”
周禄寒的神色看不出喜怒,“所以您把我叫出来,是为了调虎离山之计?”
老者端起了茶杯,“她不是好好的吗。”
周禄寒的薄唇紧抿着。
老者不紧不慢地说,“从你放弃继承权开始掩人耳目,你就清楚自己需要做什么。五年前你输得那么惨,就是因为你的软肋已经暴露给敌人了。你想保护你的妻子,但你也得看看她有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,这也是对她的考验。你想想你母亲的遭遇吧。”
周禄寒沉默了一会儿,抬起眼皮,“如果她没能力保护自己呢?”
老者郑重其事地说,“一个只会拖累你的女人,不适合你。”老者的脸隐在阴影里,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,“我也不会承认她。”
医院。
慕言从病房里走出来,“他的眼睛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。”
夏宁雪双臂环抱在胸前,靠着墙,眼皮子跳了跳,“这段时间你就给我盯紧了他。”
慕言一脸困惑,“他想害你,你还救他?”
“为什么不救?”夏宁雪直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不仅要救,还不能打不能骂不能管不能问,只要监视他就行。”
她从医院走出来,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熟悉的车。
后车窗降了一半,露出周禄寒半边脸。
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,周禄寒看到她脖子上紫色的勒痕,眼神变得冰冷。
他把她搂在怀里,手掌摩挲着她的脖颈,“这还叫没事?”
夏宁雪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,“我这不是还好好地坐在这里吗?不是没事吗?”
周禄寒突然紧紧地抱住她,“我问你,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