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伊莎看向她,朝她伸出手,反过来安慰她。
“有啊,我的爷爷,他抱着猎枪来到这里,击中了一个男生的腿。”
“天呐!”这远超出白筝的认知范围,因为她知道,在沙国私人持枪也是违法的,更遑论伤人了。
“所以我说我爷爷是最勇敢的人。对方的家人起诉了我的爷爷,要求送他进监狱。
但后来,一个女同学站出来作证,证明我长期以来遭受了许多的虐待。
在她之后,有许多的人站出来,便利店的店员、学校门口的警卫、还有咖啡厅的老板。
因为他们的帮助,我爷爷没有进监狱,但是赔付了对方很大一笔医药费。
为了那笔医药费,爷爷几乎日夜劳作,我们很多年都没有吃过一顿美味的饭,但是我很开心。
再也没有人会来欺负我了,他们都知道,我的爷爷很厉害!”
阿伊莎只有在说到自己爷爷的时候,声线才会有些许的哽咽。
白筝想起那个头发花白但是精神烁立的老人。
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严肃和不好相处。
但知道曾经在这个小镇上发生的事情之后,她现在对于这对祖孙,只有由衷的钦佩和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