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的白筝不想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情绪,只能大口大口地将饭菜往嘴里塞。
她企图让大脑被食物所带来的生机所充斥,好打败那些本来不该属于她的阴暗想法。
她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,一边时不时地从鼻子里发出几句“嗯”声,好让巫郑能继续说下去,也使这个房间的氛围不显得太过凝重。
等到白筝将所有的食物都解决完毕,也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的肚子实在是撑的厉害。
她想让胃里的食物得以消化,也想让脑子里的妄念被忙碌所驱赶。
所以她利落地收拾好餐盒,而后站起身,看向巫郑。
“郑哥,我想出院了,这医院里住着实在没意思,我感觉我都好了。”
“啊?”不明所以的巫郑没想到白筝会突然说要出院。
他本来只是来这儿替师父守着,可不敢做这种主啊。
“那个,要不,我打电话问问,主要怕你这身体没恢复好呢?”
白筝不知道他要打电话问谁,连忙摆手:“不用了郑哥,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?没啥事了就没必要在这医院里住着了,又无聊,又浪费钱!”
白筝说得斩钉截铁的,巫郑也不好再反驳。
又看了看被她吃得干干净净的餐盒,心里估摸着看这饭量应该没啥事了,于是点头同意,出门帮白筝办出院去了。
医院走廊上,巫郑想起前两天自己师父着急那模样,还是打算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。
此时的梁屿川却正被费天拉着和甲方爸爸们cial。
电话响了三十秒,无人接听,巫郑只好挂断,继续办出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