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过后,穿着警服的两人与阿莎若在门口外友好地分别,罗拉尔站在阿莎若的身后低着头,没人会去怀疑他,只会恶心他,认为他一定是缠上这个美丽的女士了。
对此罗拉尔毫不羞愧地表示,真是如此。
两位警员走远后,阿莎若和罗拉尔也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,与警察的方向相反。
“干得不错。”阿莎毫不吝啬地夸赞了罗拉尔一句。
“我也觉得。”罗拉尔没有反对,自恋地说,随即扯了一下自己的衣物,“我想你应该赔我一件衣服和一件毛衣。”他的外套用来擦脸和头,也沾上了油渍,而且含有“菜”的味道,很不好闻。
“一件,哼,两件都没问题。”阿莎若看了他一眼,语气中赤裸裸地透露着有钱人的轻蔑。
“行,两件。”罗拉尔不反感这样的轻视,甚至还想说,请多来点。
买完衣服后,两人回到蓝帽子街,阿莎若说了一句“中午见”就同罗拉尔分开了,罗拉尔回到自己的房间,洗了个澡,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。
有热水的感觉真不错啊感叹完后罗拉尔又躺回到床上,发现自己除了躺着没什么事可做后,罗拉尔又出门巡视了一圈。
不过两个小时,阿莎若找来了,这时,罗拉尔已经回到旅馆的房间里。
他打开阿莎若敲个不停的房门,看见一张不太友善的脸,“你就不能走快点吗?”阿莎若有些暴躁地说。
“怎么了?”罗拉尔没去在意她的情绪。
咳,咳,她莫名正了下嗓子,催促着:“赶紧的,我还要去黑天鹅酒吧。”
“去那干嘛?”罗拉尔走回房里,拿上衣物钥匙,“伯格在哪?”
“这不是你小孩子能管的,快点,还想不想要你那本破书了。”阿莎若像个嫌弟弟出门太慢的姐姐,语气里有些抱怨。
罗拉尔很快穿好衣物走出门,他关门的时候,阿莎若向右后方退了一步,接着跟在罗拉尔身后走出了旅馆,他们走时,罗拉尔轻轻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拨动了,但不是很明显,不明显到让人怀疑刚刚真的有什么拨动了一下吗?
也许是阿莎若淡蓝色的长裙蹭到了他的棉裤。
话说阿莎若又换了一条裙子,换了个妆容,更加明艳了罗拉尔收回瞥向阿莎若的目光。
二十分钟后,两人乘车到达黑天鹅酒吧。
两人下车后,罗拉尔恪守职责地站在阿莎若身后,在进酒吧前,阿莎若突然想到了什么,说;“你直接找柜台的人问那本书在谁那就可以了,一本破书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,没人想私藏,伯格现在被那事烦得不轻,我不好为你开口,到时候我们俩搞不好都要没命。”
罗拉尔推开酒吧的门,嗯了一声,阿莎若先行入门。
她换了个声线,听起来有些冷酷:“自己去地下练枪或是喝酒都无所谓。”说完就上了二楼。
罗拉尔走到柜台旁,里面的酒保正在擦桌子,罗拉尔心里冷哼一声,你可真忙啊兄弟。
这个酒保矮矮的,胖胖的,头发是棕色,黑色眼睛,脸上打理的很干净,有种什么都能应付的感觉。
“你知道——”罗拉尔刚开口,那人就往左走了两步继续擦桌子,罗拉尔拿出一枚铜币,小胖子才看过来,他收起铜币,离罗拉尔更近了。
罗拉尔心里啧了一声,接着问:“哈曼德他们手里有一本黑封面的书,不知你见过没有。”
小胖子闻言抬起头来,冷冷道:“哈曼德他们有很多人,你指的是那些。”
哈哈罗拉尔有所预料地又拿出一枚铜币放在桌上,说:“全部。”
小胖子看了铜币一眼,还没说话,罗拉尔又拿出一枚放到桌上:“现在,你有印象了吗?”
小胖子看向他,轻笑一下,他没挪眼,手向着铜币飞快伸去,啪!一只有些肥胖的手一下砸在桌上,发出响亮的声音,酒吧里零零散散喝酒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手的下面,却没有任何铜币的身影,罗拉尔早就盖着钱移开了,比他快,而罗拉尔也没看向桌面,他对着酒保露出一个微笑。
“看来你是不知道了,我再问问别人吧。”
酒保的脸抽搐了一下。
罗拉尔收起钱就要走,他忙将他叫住:“3埃奎,刚才那枚不算。”说着他弯下腰,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本黑皮老旧的笔记,放到桌上。
罗拉尔将盖在钱上的手移开,又拿出了一枚铜币:“我一向很讲规矩。”
他放下铜板,拿着书走向了左边的门里。
没想到现在,我一口气花了这么多钱也不心疼了,也是,又不是自己的罗拉尔回想刚才的事,感慨了一下。
来到那个练习射击的地下室,罗拉尔对门口旁边柜台的人说:“给我一把左轮。”
柜台后的人正低着头闭着眼,罗拉尔一开口他就醒了,他凶恶地看向罗拉尔,像是在责怪他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