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生活,还是感情,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
“得了吧,你算是什么失败者,我才是好不好!喜当爹不说,用手段把人留下来,这一年使劲了浑身解数,都没有换的人家给我一个好脸,爱而不得,你说我惨不惨,我失败不失败?”
靳沉笑自己笑的实在嘲讽。
“喜当爹?”路乔扬了扬眉,“这是你怎么没跟我说过?”
靳沉白了她一眼,“跟你说什么?好让你嘲笑我吗?”
“是啊,你不知道知道吗,我的快乐一向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。”
路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靳
沉戏很足,摆着一副霸总的样子,声音忽然就低沉了下来,“呵,女人。”
“你戏太假了,我要去举报你影帝之名,名不副实。”
路乔冷冷的吐出一句。
两人对视一眼,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“还好有你,偶尔能帮助我放松一下,不然我根本就坚持不下去。”
靳沉叹了一口气,苦笑说:“人真的挺不知足的对吧?”
微蓝冷感的灯光透过酒液,显得越发迷离,空气中浮动都是年轻人身上的活力,火热而暧昧的舞蹈,暧昧丛生。
但是独自坐在一边喝酒的两个人却好像一直游离在这
些之外,没受一点儿气氛的带动,热情的空气到了这里就像突然降了温似,变了味道。
“在她没有回来之前,我一直期望她会回来,哪怕就只让我看一眼,就信我就满足了。”
靳沉的神情显得很落寞,“但是现在,我想要让我们重新回到当年的状态,我想要她用有温度的眼神看着我,想她对我笑,想让她对我用软软的语气说话。”
“可是终究是回不去了。”靳沉长叹了一口气,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,“终究是,回不去了……”
路乔笑了,意味莫名,“是的回不去了,覆水难收,
破镜难圆,永远都不可能会回去了。”
就好像,她曾经那么的喜欢霍宴,如今提起他,却早已回想不起来,当初到底对他是怎样的感觉。
她只是觉得陌生的厉害。
甚至今天在会议室里看着他,她忽然都有些忘了,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恨他。
得到了霍氏的股份,外面几乎所有人都在说着“巧言夫妇鱼水情深,夫妻感情实在让人羡慕”,都在说着“霍总裁霸道宠妻,糖甜到掉牙”。
就好像所有人都集体失忆了,把之前霍宴和温然的事情都给忘了一样。
可是她除了觉得可笑
之外,有种深入骨的悲哀。
所有人,知道“巧言夫妇”有多恩爱,但是实际上又有谁知道,这对夫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杀死对方。
人前被迫配合恩爱,人后恨得要命,这种日子她真的觉得悲哀。
靳沉看着她疲惫不堪的神情,半调侃地说:“看来我们都是为情所困的情痴,命苦呀,来,再干一杯。”
“不,只有你是,我早就看开了。”
这么说着,但是路乔还是跟靳沉碰了一杯,灯光模糊中,路乔嘴边依然藏着一抹淡笑。
靳沉忽然出声问:“路乔,你会跟霍宴离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