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个人什么都吃,但唯独就是不喜欢吃亏。”
路乔俯身在温然的耳边呼出了温热的气息,“所以说不要以为我好欺负,之前你做的那些小动作,我之所以不追究,并不是因为怕你,或者是怕霍宴,我不过是懒得搭理你而已。”
“任何人的忍耐度都是有限的,你不要这么想当然,我这个人心肠硬,不会因为你会掉眼泪,就会迁就你的。”
温然低头想要擦眼泪,睫毛颤动着,一朵娇花,只适合被捧在手心里,经不起任何的风雨摧折。
路乔心狠,偏偏要辣手摧花,手下
的动作微用力,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。
“温小姐,别整天做出一副对霍宴情深似海的样子,然后大义凛然的来找我麻烦。不仅是可笑,惹恼了我,我怕到时候连霍宴都护不住你。”
距离很近,能够清楚的从温然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,她的瞳孔在剧烈的收缩,惊恐至极。
路乔低低的,甚至愉悦的笑出声来,眉眼间的艳色灼灼。
路乔低声在她耳边低语说:“你想演戏,在霍宴的眼前请随意,但是别出现在我眼前,不然,我一定把你的这层假皮都给撕下来,好让霍宴好
好看看,他眼里柔弱单纯的小女友到底有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表里如一。”
路乔勾着唇,靠近唇边的疤痕就越发的明显,和唇角一样上扬着,勾出了一个美艳也阴气森森的笑容。
路乔的这一笑,将会成为温然的一场噩梦,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摆脱。
温然丝毫不怀疑路乔说的是不是真话,她眼底的森冷杀意做不得假。
如果她再做什么触及她底线的事情,路乔真的会出手的。
脑海里一片空白,温然最后是怎么狼狈的逃出了路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在路家宅子外,大口的
喘着粗气,哮喘发作一样呼吸困难。
温然坐上车,头也不敢回的催促司机,“走,快走。”
仿佛后面有野兽在追一样。
路乔透过书房的窗户,目送霍宴常开的那辆车消失在马路的尽头,眼底覆了一层厚厚的寒霜。
路乔向一个联系人发了条短信,“‘狐狸’估计已经快要出动了,做好准备。”
“好,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跟‘狐狸’交手了。”
路乔勾起了唇,她也很期待跟‘狐狸’的交手。
但是出乎意料的,她的生活平静的诡异,网上关于她的所有恶评都已经消失不
见,能否说出来的,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,三两句连个,图片都不配,一点信服力都没有。
路乔都怀疑你之前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,所以‘狐狸’已经被她给吓跑了。
耐心等了几天,事实证明,这只‘狐狸’的智商确实不高,她还是高看了她,之前的沉默,并不是为了蛰伏,而不过是想憋个大的,想要一举把她打垮罢了。
她的手段不够精明,依然是那些陈词滥调,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把戏。
更学不会什么叫做隐忍。
看似声势浩大,但是在路乔的眼里却如此的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