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进到仓库开始,就一直站在一旁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另一个男人,这时候突然出声。
“老刘,别跟他废话,这种渣滓就不配活着,直接让他去死吧。”
从兜里掏出一把刀,手指捏着刀身,从尾部一直滑到了刀尖,中指一弹,刀子在阳光下闪出森冷的寒光。
“起开,我今天要一片片把这个渣滓的肉给切下来。”男人血红的眼睛里满是嗜血的疯狂,“他断我财路,害我丢了工作,还害我身败名裂,我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,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。”
在男人握着刀,一步步走
向霍宴的时候,路乔心提到了嗓子口,虚放在门上的手握紧了拳头。
她告诉自己,不能轻举妄动,警察还没来,没等到救援,不能打草惊蛇。
死死的克制住自己,她才没有直接冲进去。
西装用刀划破的声音,清晰的响起。
刀上沾了血色,洋洋洒洒一串的血珠子落在地上。
血腥味刺激了绑匪,舔了舔嘴角,男人又狠狠地划下了一刀。
一刀又一刀,昂贵精致的西装成了挂在身上的碎布片,划破的地方都是血迹。
男人越发兴奋起来,由划改为捅,整把刀都没入肉里,
然后狠狠拔出来。
霍宴今天方知什么叫凌迟之刑。
跟被棍子打到身上是不一样的,棍子,越打会疼的越麻木,到最后,挨着挨着就没有感觉了。
但是刀不一样,一刀一刀的下去,只会越来越痛,尤其是当男人握着刀柄,狠狠在肉里拧的那一下,像是整块肉都被剜了下来,疼的霍宴眼球都凸起了。
紧咬着腮帮子,喉咙深处依然有压抑不住的痛呼声。
青筋暴起,额头上的冷汗滚到眼角,顺着脸滑下去,像是痛的受不了所以流出来得眼泪,一向风光无限的霍大少爷,还从
来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男人的心里痛快了一些,见霍宴疼的“掉眼泪”,陡然生出了一种变态的满足。
男人一高兴,伸手又是一刀捅刀了霍宴身上。
霍宴的整张脸都扭曲了,忍着痛,面部充血爆红,唇色却苍白的吓人。
“叫啊,小畜生,霍杂碎,你快叫出来啊。”
还拎着棍子的男人啧了一声,用棍子断裂的那一面,捅了捅霍宴的伤口。
“你知道吗,就你刚才疼的忍不住哼出来的那一声,真的是太好听了,老子这辈子都没听过比这更让我舒坦的声音了,他妈比女人在
床上叫的还好听,真绝了嘿。霍畜生,你快张嘴,老子还想听你疼的叫出声来。”
霍宴瞥他一眼,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,像是冻着冰块。
手仍在跟绳子较劲,但是拿刀那畜生放他的血放的有点多,他的体力迅速流失,有点使不上劲来。
绑匪捅的有点累了,霍宴不挣扎,也不惨叫,捅他跟扎一块烂肉没什么区别,实在是无趣的很。
过了兴奋的时候,渐渐就觉得没有意思了,刀子在手掌上转了一圈,他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,“我尊敬的霍大少爷,霍大总裁,去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