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人眼看就要冲杀而来,苏景年不再理会白亭。
眨眼间,罗刹骑兵已是进入了火/枪射程范围之内。
苏景年抽出黑闪电身上负着的短铳,朝天射击。
“砰!”一声巨响,划破天际。
“?!!!”罗刹军官被苏景年手中发出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,想要勒马。
“砰砰砰!!!”得了苏景年放枪的信号,三排依次扣动火/枪扳机。
那带头的军官再无机会,不等他有所反应,先头部队已经是人仰马翻,伤亡惨重。
来袭罗刹骑兵中的许多人,还没有完完全全看清北域士兵手中木棍的模样,就被不明之物击碎了外层厚厚的铠甲,击穿了内里的血肉之躯。
阵型被火/枪完全打乱了,罗刹军心动摇大为受挫。
那最先头冲锋陷阵的罗刹军官,自然是“一马当先”,直接被射成了筛子。他身上、脸上再无一寸完整肌肤,糊着的全是血浆与被火药烤焦的肉。胸口则被开了一个大洞,所有的内脏都被空洞所代替。原是白色的战马,此刻也已然成了白亭口中的“马肉火烧”。
“十、十字。。。”战马栽倒下来,那军官跟着倒地。顺势向前翻滚而去,他最后停在了苏景年的脚边。
死不瞑目。
瞥了眼死相奇惨的军官,苏景年抽出司马。
“冲!!!”毫不迟疑,她带领骑兵队冲杀而去。
白亭缩在马背上,死死地抱着马脖子。耳边的风声与苏景年的呼喊声震得她五脏翻腾。更可怕的是,罗刹人被火/枪击中的声音,一声声、一次次不停地拷问着白亭未泯的良知与身为现代人的道德底线。她只恨不能割掉自己的一双耳朵,只恨自己当初太过天真。
苏景年率领的骑兵队活活在罗刹骑兵阵营中撕开了一个口子,直奔投石车而去。
突然!
奋力追击与包围苏景年的罗刹骑兵尽数散开。调转马头,罗刹骑兵极速往周围散开。
“不好!!!”苏景年一手勒住狂奔的黑闪电,大叫一声:“有埋伏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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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虎这厢边正杀得起兴。剩余不到几十的罗刹骑兵被他指挥的北域士兵团团围住。
陈虎大笑,又要上前杀敌。
“嗖嗖嗖嗖嗖!!!”山岭上,金色的箭雨横空出世,冲破风雪径直刺向罗刹骑兵。
借了风力,剑雨威力大增。说话间,团灭罗刹骑兵。
“哎?!!!”陈虎见到手的人头被别人夺了去,大为光火。抬头怒视山岭,他大吼一声,“来者何人?!!!”
放下手中金色的大弓,一戎装将军朗声接道:“吐蕃,仓决!”
陈虎闻言,点头哈哈哈大笑。口中却是用极小的声音表达着抗议,“戚,早不来晚不来。”
“北域王何在?”仓决扫视北域大军,却是不见苏景年的影子。
“王。。。”陈虎刚刚开口。
“唳!!!”远方,穿云箭出。
众人呆住。
“穿云箭?!”仓决惊闻穿云箭,立时带兵追了过去。
哑叔大骇,舍了王帐往饲马处跑去。
“黑甲铁骑!!!跟上本帅!!!”陈虎也惊,率领黑甲铁骑扬马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