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问道。
“嗯。”
冁然而笑。苏景年紧了紧握着莫若离的手。
十七与廿九扬了会便变换身形,变着花样耍起手中大勺。
墙上树花变化多样,争奇斗艳,美轮美奂。
火花灼热,才小半会功夫,十七与廿九的兽皮袄与毡帽就被烫出了许多小洞。
苏景年见树花打的差不多了,便紧张起来。
手心开始渗出一层层的细汗。
莫若离感受到了来自手心的潮湿,问道:“阿难?”
“啊,啊?啊???你、你喊我???”苏景年呆愣,脸上红彤彤一片。
“?”莫若离不解,这傻人又是在发什么呆。“阿难?”
“嗯、嗯,我,我是阿难。对,对,没错,我,我是,我就是。”苏景年整个人懵头昏脑,语无伦次,连手都开始胡乱比划起来。
“???”莫若离困惑。
“那、这、那个,这个、”苏景年已经全无逻辑,战战兢兢,胡言乱语起来,“今夜阳光不错,不,不是。月色很美、你比月亮美。我、我喜欢月亮,不,月亮没有、你喜欢、不是、我、我、喜、喜、喜欢、喜欢你。”
(1)出自唐朝诗人苏味道《正月十五夜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