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父皇,儿臣没事了。”
惠帝回笑道:“你呀,爹就只拿你没办法。”起身走回龙位,途中自是免不了剜了太子好几眼。
永宁起身提盏:“让诸位见笑了,永宁自罚一杯。”掩面饮酒。
又笑道,“多谢毅王与宣王合作的天籁之曲,本宫心中愁思确实纾解不少。”
苏景年回道,“殿下哪里话。我与七哥算算也是多年未曾再合奏过,不免生涩了些,献丑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诸位都落座吧。”惠帝接过话锋,佯问道,“不过,朕却不知,宣王与毅王的兄弟之情何时如此之要好?又为何共同识得演奏此曲?”
老七动情回道,“圣上,臣少时体弱多病,父王曾将臣送去北域养病。当时臣独在异乡,思亲之情难以自抑,多得老九一直陪伴于侧,宽慰劝解。又教臣此曲,让臣聊以慰藉。曲子情真意切,我二人又惺惺相惜。故虽已过多年,臣犹铭记于心,从不曾忘却。”
惠帝眯眼笑道:“原来如此,呵呵呵,看来毅王果然如传闻般,少时便有奇才啊。”北域深不可测,如今西疆也要插手?
转头瞥见十二不阴不晴的脸,顿时计由心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