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敬与他平起平坐的单天麟道:
“今晚的宴会专为云亲王所设,不知何处做得不妥,亲王说出来,朕让人下去准备一二。”
单天麟斜靠软枕,单手撑头,一只脚蹬在宽大的坐榻上,握着酒杯的手随意搭在膝盖上,轻轻摇晃酒杯,心不在焉道:
“本王对酒宴不感兴趣,彦皇随意便可。
”
彦国皇帝一噎,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,讪讪道:
“不知云亲王喜欢什么?朕这就命人准备一二,保管亲王满意。”
单天麟把酒杯往桌案上一搁,起身拍了拍没有任何褶皱的衣袍,顺手扯过单十一抱着的狐裘披上,大步流星走出殿外,没留下只言片语。
哗啦……
香珺公主一把推翻自己桌上美味佳肴,一拳锤在桌案上。
咔嚓一声,厚实的矮桌应声而断,大殿中回荡着香珺公主愤怒的咆哮:
“好你个单天麟,让所有皇室成员和大臣服下毒药,每月离不开你云亲王府的解药。
割走彦国边境矿脉最多的童周府还不够,今日设宴,竟半点面子都不给,你等着……”
彦皇握着酒杯的指关节泛白,在座一众大臣不敢搭呛,全都低头不敢看上座的任何人。
皇上和公主他们惹不起,没解毒前,还得靠单天麟给的解药,谁都不能得罪,生活咋就这么苦呢?
呜呜呜……
走出彦国皇宫,单天麟看似漫无目的四处闲逛,实则已经把彦国皇宫和各个藏宝库的位置了然于胸。
一阵自然甜香飘过,单天麟刚毅没有半分表情的脸上瞬间挂上和煦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