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。
高铁锤上前一步,带着讨好的笑容道:“这位婶子,我们不是来应聘工人的,我们是……”
“不是来应聘工人的,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?一群穷酸,滚远一点,别挡着我们做生意。”
婆子打断高铁锤,拾起扫帚一顿猛轰,地上扬起的灰尘,呛得高铁锤直咳嗽。
苏诺曦拉住高铁
锤的衣摆道:“姑父,算了,我们去其他地方看一看,这里不识货,总会有识货的地方。”
高铁锤火气正旺,踏前一步抬手就要揍那婆子,耗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,凑近小声道:
“铁锤叔,这婆子印堂发黑,霉运当头,你不修理她,她也没什么好下场,算了。”
高铁锤狐疑,一旁的苏诺曦听得真真的,看向耗子的眼神颇为复杂。
这小子,一路上神神秘秘,凡是经过他预言的人,几乎都应验了,难道他和自己一样,有某种神秘力量?
“哼!”高铁锤冷哼,心不甘情不愿随着耗子等人离开。
婆子将扫帚用力插在地上,骄傲地仰了仰头:
“小样儿,没有担保人想进老娘地盘做工,做梦去吧!”
李程摇着蒲扇自楼上窗户探出头来,对苏诺曦一行人翻了翻白眼,恭维道:
“白婶子说得对极了,这种人,不需要给他们好脸,使用雷霆手段,让他们下次不敢再来,就对了。
咱伯府的染坊,岂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?”
白婶子更加得意,头抬得高高地,一脸优越。
高铁锤频频回头,眼神在白氏染坊的牌匾上停留许久,眸底闪过一抹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