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说些严厉的话,到底是没说出口。
“你要做什么,让谨儿陪着你一起。”
“他虽然冷了点,但,到底疼你。”
花戎看向狐殷的眼里有些诧异,但很快又乖巧地垂下了头:“我只是想找她问问罢了,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。”
她可不是什么以拯救世界为己任的圣母大圣人,只是觉得好歹是一起睡过觉的朋友,关心一下,总要吧。
祭天拜礼结束,蛇昳被扶进内厅,花戎想跟进去,被拦在了门口。
她讷讷地用手指卷了卷头发,离开了。
四处晃悠了好一会,才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墙角。
她卷起袖子,还没迈步,就被身后冷凛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。
“你在干嘛?”
男人目光冷锐,像挣脱不开的丝线,细细密密缠绕着她。
花戎若无其事地放下袖子,眉尖蹙得高高:“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呀,魂都给你吓飞了。”
男人深邃的眼眸,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潭。
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缓缓上前捉住了她的手。
对上女人可怜巴巴又嗔怪的表情,他绷紧的脸色微微松动,只是吐出来的字,一如既往的冰冷。
“回答我。”
花戎抽不出手指,嘀嘀咕咕骂:“我能干嘛,还不是在找你。”
男人似笑非笑地点着头:“所以,你打算爬墙找我?”
花戎撇了撇嘴,耷拉下了耳朵:“我有点担心小昳,想去看看她。”
男人紧了紧扣住她的手指:“她没事,只是生病了,不过你放心,剑二会照顾好她。”
花戎:“她生病了?生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男人揉了揉她脑袋,默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“不是太大的事,只不过是,变得像我一样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