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仙君和卧龙仙君,不用走近,她都知道这两货在给她男人蛐蛐她的不好。
银狐沉在思绪里,直到花戎喊他,他才慢慢抬起了头。
他扫过花戎边上的女人,眼里有些疑惑,想到花戎要养她,更是不悦。
他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:“又怎么了?”
花戎抿了抿唇,按她的气性,她真的会掉头就走。
但是,这会婆婆在,她乖巧得不行,小嘴一张就是一句:“夫君,我肚子痛,你陪我去边上一下好不好。”
“你给我揉一揉,我就不痛了。”
银狐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:“怎么好好的肚子痛。”
花戎:“刚刚你女儿踢了我一下,肯定是因为她踢得太用力,我才这么痛。”
银狐还未说话,长亭不客气地开了口:“你可真能睁眼说瞎话,既然揉一揉,就不痛,你为什么不自己揉。”
卧龙仙君也接了句:“你确定你怀的是女儿不是一只野兽,不过是普通的胎动而已,大家都怀孕,也没谁像你这么娇气。”
花戎气得跺了跺脚,还没出声,狐殷就挡在了她的面前。
她眉头蹙得很深,上挑的眉梢萦绕着一层冰冷刺骨的霜色,薄唇亲启,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和厉色:“两个混账玩意,我媳妇还轮不到你们两来教训!”
两人怔了怔,面面相觑半晌,表情倏地就耷拉了下来。
有些不情愿地施礼致歉,鹌鹑般退到了别处。
狐殷回归家族的事情,他们都听说了。
她可是狐王的正牌王妃,还在总阁轮第六席位,不是他俩能惹得起的。
银狐缓缓抬起头,沉凛的黑瞳裂开几许震惊之色。
滞了很久,才干巴巴地道了一句:“竟然是你?”
狐殷笑了笑,漂亮的眼睛里盈着清透的泪色:“好孩子,母亲知道你过得很辛苦。”
“是妈妈,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