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淼淼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陆泽天的书房,自从她晋道之后心中便有了支撑,不再担心这天什么时候塌下来。
“陆掌门。”
她进屋看到陆泽天正在喝茶,她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。
“到手了。”
她顺势从怀中掏出了那枚裂痕满满的玉佩,轻轻放在桌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。
“呐。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。
紧接着白淼淼又掏出了一个小白瓶,小心翼翼地放在玉佩旁边,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
“起阵吧,掌门大人。”
她抱手躺在了躺椅上,慵懒的姿态中却带着几分警觉。
陆泽天缓缓起身,双手掐诀,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,只见那枚玉佩开始泛起红光,白瓶中的血液缓缓升起,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,同着枚玉佩同频震动起来。
“她果然养了蛊。”
“这情蛊极为难养,据说光是长大就要 8 年光阴,一般要养十九年的光阴才能得到一只情蛊。”
白淼淼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回荡,她的表情严肃,在此之前她早做好了功课,由于她过目不忘,她很快就把一切都了解清楚了。
“你这弟子到普罗门也才十年,这枚蛊恐怕是来历不明。”白淼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。
她紧盯着那枚玉佩,似乎想要透过它的外表看清其背后的真相。
陆泽天的眉头也微微皱起,他的目光在玉佩和白瓶之间来回扫视。
普罗门地处阳光充足的荡焱山,宜炼丹而蛊虫难以存活……所以……是谁给了她这枚蛊?陆泽天感到事情并不简单,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。
两人安静下来。
一刻钟后。
陆泽天和白淼淼相视后异口同声“还有一个人”。
“在搞鬼”白淼淼露出阴险的笑容。
“我们把这个鬼抓出来,再好好欣赏。”
若尘房间 。
他隐隐感到内心有刺痛感。然而却是无源头的那种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见到白淼淼他就像失了神智一样。他好像一股脑的爱上了这个掌门的女人,但是要是说起原因,他不知道。
攸悦的纠缠让他十分厌恶,也因此恶言相向,但是看到攸悦毫不在意自己,他隐隐感到内心深处的刺痛感。
然而在他见到白淼淼这种感觉立即就会烟消云散。
他好像上了瘾一般,她成了解药,哪怕是看上一眼,就会立即忘乎其他,他自己都觉得离谱。
然而,他确实是无法抗拒这吸引。
因为她,他厌恶攸悦,厌恶自己竟然曾经喜欢过她,现在他觉得攸悦连白翼真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我感觉自己怪怪的。”
陈锦房内。
她抬起手腕,一寸皮肤内明显有个东西在动。
“这母蛊最近总是躁动。需再加些猛料才能彻底控制若尘。”
“攸悦,我恨我自己比过恨你”她于是端起一碗药就灌进了身体里。
“若尘,这下,你彻彻底底的不是你自己了,哈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