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的借口了。
想到这里,云桑落借助喝茶的动作悄悄环顾了四周一圈,然后抬眸狠狠剜了斜对
面的男人一眼。
那见友忘色的女人终于看自己了,顾砚尘的心里总算得到了一丝安慰,嘴角不由得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云桑落无语扶额。
她总算理解前世姜雪宁说的,‘想打他,但是又怕他爽到’这句话的意思了。
怕他顺着阳光灿烂,云桑落收回视线不再看他。
与此同时,借着别人攀谈隐身在大殿某处的林秋铭,把云桑落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,心中狠狠呸了一声,又看看她斜对面的云贺亭,暗骂了句奸夫淫妇!然后捏了捏拳头,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顾砚尘和云贺亭都是十分敏锐警觉之人,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,当即转头循着那股气息看过去,动作整齐得像是做过千百次一样。
林秋铭知道云贺亭身经百战,肯定是十分警觉的,所以没敢多看,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,并且借着其他人的遮挡迅速换了位置,不过顾砚尘和云贺亭还是看到了。
两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,宛如发现猎物的野兽,默契又统一。
收回视线,两人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顾砚尘准备起身,大殿门口传来了太监的高喊声:“乐宁公主到,无忧公主到。”